佐助抬頭,聲音近乎低語:「你的。」
鼬大腦一瞬間空白。
他怔怔望著弟弟的臉。那眉眼輪廓,那查克拉紋理,那語調與氣息,全都與記憶中的佐助一模一樣。
「怎麼……可能?」他顫聲問,「這是怎麼發生的……我是誰?他又是誰?」
佐助盯著他,眼神略微閃爍,像在權衡,又像在確認:「你不是……這裡的哥哥?」
鼬低頭,緩緩點頭:「我是宇智波鼬……來自另一個時間線,一個……你和我錯過彼此,結局滿是死亡與孤獨的未來。」
佐助沉默片刻,然後輕聲說:「原來……那你終於來了。」
鼬瞪大雙眼。
「我知道,總有一天你會出現——不管是哪一個你。」
話語未落,木屋內傳來腳步聲。
另一位年輕的宇智波鼬——十歲的他,尚未染血的純粹之姿,走出屋門,站在佐助身旁,目光警惕卻鎮定。
「你是誰?」他問,已悄然啟動了三勾玉寫輪眼。
來自原世界的鼬看著這尚未被命運扭曲的自己,看著佐助此刻安穩懷著他們的孩子,眼眶濕潤,喉頭發緊。
他跪下身,低聲道:「我是你——來自被錯誤與犧牲支配的未來。但如今,我只想留下,哪怕一刻,看看我們未曾擁有的光。」
佐助輕聲道:「你可以留下。」
十歲的鼬也微微點頭,緊緊護著佐助,一如他內心最深處始終想做的那樣。
那一刻,命運悄然顫動,曾經的痛苦,在這片未知時空中迎來了遲來的療癒。
原世界的鼬,終於第一次,真實地感受到什麼是被原諒——也什麼是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