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大百年校庆的跨学科项目招标会上,江朝和林北宸的《星辰?晨光 —— 科学与艺术的共生实验》提案被贴上了 “重点扶持” 标签。他们要在校园里建造一座 “时光观测站”,外墙用江朝的漫画分镜装饰,内部陈列林北宸收集的星图,最顶层的天文台,将在日全食当天对公众开放。
施工期间,江朝蹲在脚手架上画壁画,画到高中操场的初遇场景时,忽然听见下方传来惊呼。林北宸抱着刚调试好的小型望远镜,镜片不知何时被撞裂,鲜血从手掌滴落,在未干的颜料上晕开红色的光斑。“没事,” 他笑着晃了晃临时包扎的纱布,“只是想起,你第一次画我时,也把我的手画出血了 —— 那次是篮球比赛。”
日全食当天,观测站外人山人海。江朝的壁画在阴影中亮起荧光,画中的两个少年随着日冕的变化而改变姿态,当太阳完全被遮挡,星戒图案在黑暗中发出微光。林北宸站在望远镜旁,引导孩子们观测贝利珠:“现在看到的光点,就像宇宙在眨眼,而我们的时光观测站,就是记录这些眨眼的日记本。”
散场后,两人坐在天台数星星,江朝忽然指着自己画的壁画:“你看,日全食时的我们,和初遇时的我们,在时间轴上刚好形成完美的对称。” 林北宸摸着对方手腕上的创可贴 —— 那是今天帮他固定画具时划伤的,忽然想起提案里的一句话:“科学让我们丈量宇宙的距离,艺术让我们感受时光的温度,而爱,让两者有了共同的坐标系。”
夜风掀起未干的画稿,上面是他们为项目写的结语:“当我们在日全食的黑暗中握紧彼此的手,忽然明白,所谓跨学科的浪漫,不过是你用画笔捕捉我的星辰,我用公式计算你的晨光,而时光,会把这一切,酿成宇宙中最独特的光谱。”
冬至的合租公寓飘着肉桂香,江朝在厨房煮热红酒,忽然发现林北宸的速写本摊开在餐桌上。最新一页画着戴围裙的自己,旁边用荧光笔写着:“论证课题:如何让江朝先生答应嫁给我。” 公式推导从 “初遇概率 = 1/13 亿” 开始,经过 “共同经历事件数 = 3762”,最终得出 “求婚成功率 = 99.999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