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南与发誓自己只是来厕所放个水,没想到就变成听墙角的了。
被迫的。
外头饥渴的一对简直开放过头了,饥渴得不行,直接提枪进了,紧接着接连响起啪啪声。
压在下面的人,叫得快抽搐起来。
听得向南与都有点心疼了。
而另一个人,听不见声音,冷漠地像个假的。
就在向南与思考着该怎么出去,既不打扰这俩的兴致勃勃,自己也不尴尬。
就听见隔间门口“啪嗒”两声巨响。
搞起来的俩人不管不顾,打算硬挤进来上了锁的厕所。
向南与一个白眼,差点忍不住把门推开,让俩人一头撞进没冲的马桶里。
心想自己没出去打破,算给这俩人脸了,还恬不知耻霸占自己的坑?
但他是个人民好教师,深吸一口气,忍住了。
所幸急不可耐的俩人去了隔壁间。
就在向南与推门时候。
突然听到了一声低喘,像狂怒的野兽。
声音色情得快让他也石更了。
可惜向南与没有搞3/匹的习惯,只好继续偷听了一会儿。
但再没了那声喘息。
有些遗憾地推门出去了。
迎面就撞上一个特别高大的人,一身黑,脸也很黑,小臂上还滚着汗,一副刚发泄完的模样。
浑身的腱子肉,让向南与忍不住多看了一眼。
就多这一眼,对方直接怒了。
隔着几步距离,对方极其不屑且鄙夷地睨着向南与,流氓地说,
“你可真是个婊子。”
“……”
声音有些熟悉,向南与抬头看,确定不认识。
还疑惑地回头看了一眼,没人。
平白无故被侮辱一番,换在平时,他直接揍上去了,今天却愣住了。
因为眼前这人长得太猛了,尤其大肩膀头子。
真他妈、又瘾又色!
向南与洗完手才反应过来,这人是把他当成刚才叫的快断气的人当成自了。
“艹!”
不对呀,他又琢磨了一遍刚才的话。
这人的声音和刚才那声喘息一样!
又倒头来骂自己!
“……”
真是傻逼!
向南与今天算是色令君昏,自认倒霉,又用冷水拍了两把脸才出去。
中心区域里红色氛围灯,不断地来回摇曳、晃动,晃进勾人的眸子里。
“哈哈哈哈,这个酒名有意思。”
他又落回了吧台,食指撑着下巴,对着新来的帅气调酒师,很温柔地笑。
眼睛明亮亮的,好像游动的小鱼……
调酒师原本有些腼腆,没几句就被向南与诱哄得团团转,把自己刚上大学,家在外地,全交代出来了。
就差把身份证也给向南与!
帅气又年轻,向南与原本兴趣十足。
又莫名想起那声低喘,瞬间觉得索然无味了。
“哥,你在哪里工作啊?”
男孩却看不出向南与眼里的倦怠,还一直在说话。
向南与没回答,站起身,推了推酒杯,细嫩的指尖不经意滑过,男孩滚了滚喉结,极其渴望地看着他。
向南与却弯下腰,
“我该回去了,明天见。”
说完,亲昵地摸了摸男孩的头。
馥郁的玫瑰香气顺着男人指尖滑进鼻腔,他舒服地闭上了眼睛,等到再反应过来。
向南与已经没影了。
他觉得自己是有点属性的,被骂完之后,又想找那个人了。
手里捏着酒杯,眼神在喧闹的人群中寻找。
酒吧氛围诡谲得让人眼神迷离,费了半天劲,也没再看见。
心里莫名有些空,他不自觉多喝了些,浅浅吸了口空气中的□□气息,脸有些烫,心跳加速。
捕猎无果,向南与便去找一同前来的朋友。
目光看过去,陶尔米正倒在一个肌肉男怀里调情。
本着好闺蜜,不能独享的心情。
他一把将人搂了过来,“老婆,你怎么跑这来了?”
说实话时候,眼神一直凶狠地盯着肌肉男。
“有人还出来卖,晦气!”
男人看见这副样子,骂了两句,愤愤离了。
“哎,你打扰我干什么?”
陶尔米被扫了兴致,语气不悦,白眼看他。
他穿了一身特别骚气的粉短上衣,和同色包臀裤,弯着腰正好露出一截白色的腰枝。
来回晃,骚狼骚浪的。
“你有我还不够吗?”
向南与搂着陶尔米的腰,不让人走,另手往他嘴里灌酒,力气不大,却很有气场。
不等人回复,直接把手里的酒往他嘴里灌。
“喝——不下、、了”
陶尔米拍拍他的手,脸憋的通红,眼神有些失焦,呛出了泪水。
“咳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