眸子明亮却冰冷,胸口的衣服被人揉乱,松松地露出一小条雪白的胸膛。
凌泽骞对他这副欲拒还迎的样子了如指掌,可自己还吃这一套!
每次使了力气刺激对方,最后又怒火又落回自己身上,这次手掌直接堵住了向南与的嘴。
“呜、、”
向南与没想到他直接这么强硬,挣扎着要躲。
凌泽骞另手贴着他的腰下滑,到圆润的臀线。
感受到他身体一抖。
便得逞般“哼笑”出声。
“想必向老师的身体一定还记得我。”
还真是令人难忘呢!
这人本事了得,让人欲罢不能呢?
指尖灵巧地从裤腰处拉开了衬衫,带着薄茧的指腹从他的衣摆下方缓缓探进去,停留在肩胛骨,上面有一块圆形的褐色疤痕,上次他噙着向南与后颈下身猛/c也没问出来,凌泽骞就像只没讨到好处的公狗一直撕咬那块肉。
粗粝的触感突然摸到后背柔软细腻的肌肤,向南与极为没骨气的抖了起来,连睫毛都在打颤,仿佛有水汽在上面打转,泛动着眼角的光。
“这次告诉我,”
“怎么来的?”
凌泽骞粗喘着舔他脖颈的软肉,嘴里的荤话也不停,大手顺着向南与的腰线往上攀。
“还有你屁股/沟里的纹身……”
“好不好?”
向南与在打颤,凌泽骞的动作就更加恶趣味,手指到了臀/瓣之间,用了十足的力气仿佛真要进去。
上次多少顾着向南与发烧,他收了些力气,没问出来的,只当人烧傻了没刻意追究。
偏偏这纹身的地方私密又漂亮!
“上一个……像你这样的人……留下的……”
向南与上下都烫,在抖!
融在了大手里,声音断断续续,带着少见的甜腻与嘶哑。
这样的话落进凌泽骞耳朵里无疑是□□一样的效果,让人征服欲大增!
他捏着向南与的手腕有力戳了几下,又用唇瓣去贴他的脖颈。
“那我是不是也要给你留下什么呢?”
指腹隔着布料掰开了他的臀/瓣,手指往里面挤,语气轻佻而慵懒。
“这里有吗?”
粗粝的指腹往里面探了进去,向南与控制不住地战栗,肩膀却被一只大手死死压着不能动弹,下腹令人窒息的痉挛感仿佛再一次传来,他难耐的扭了扭腰,紧咬的下唇泻出了几声腻歪的低吟。
这无疑给了凌泽骞巨大的膨胀感,手里嘴里都不停,青茬长了起来,又刺又痒,一个劲的往向南与脖颈里挤,瘙痒着软肉,感受怀里人不住的颤抖,手里还在继续向前。
“有还是没有呢?”
他看见向南与眼角已经泛起了潮红,两颊也是不自然的红晕。
果然,对付这样的老狐狸,就该直接扔进床上!
“怎么不说话呢?”
凌泽骞抬起眼皮看他,淡绿的瞳仁就像一只随时刻准备袭击的猎豹,矫健的体型、灵动的意识不会让他放过任何破绽,他看着这张原本白皙透明的脸,慢慢被情欲覆盖。
一种强烈的胜负欲从心口烧出来!
眼前就是纯洁无暇的铃兰花海,刺眼阳光渐渐落下,整个天空映着彩霞,怀里人透着暖光,不自觉地在自己手掌下扭着身子,眼睫和浅棕色瞳仁都泛动着水汽,美轮美奂的画面令人心醉。
“没……有”
向南与蹙着眉头,脖颈上也被蹭出了痕迹,粘腻的声音断断续续的,带着湿气的喘息喷洒在凌泽骞身上。
凌泽骞竟然下意识舒了一口气,为没有人涉足如此隐秘的地方留下痕迹庆幸高兴,只不过下一瞬又被原始雄性的□□代替,标记似的在向南与白皙瘦削的下巴留下牙印。
“不是说在哪里口吗?”
身上某个敏感的软肉又被人恶意地挑逗,向南与控制不住的将胸膛顶的更高了,像投怀送抱似的。
更像在喂奶。
凌泽骞便故意嘴唇贴了上去,恶趣味地刺激胸敏感肌,另手捏着向南与敏感的腰窝,怀里的人难耐泻出呻/音。
“换个……地方。”
向南与无力地推了推铁钳般禁锢在自己身上的大手,身子发软。
力气落在对方身上就像只猫一样在挠痒,换来更粗重的喘息、暴虐的力气。
“去哪呢?”
凌泽骞攥住了他的手腕,带着往下腹带,冷硬的金属腰带冰得他手心一颤,像想要往回缩,却被人死死抓着不肯放。
用最后仅剩的理智,半扶半抱着向南与上了车。
逼匛的空间里,那潮湿的喘息犹如火苗一样飞速蹿升,一下子烧尽了空气仅存的氧气。
耳边只剩下吮吸声和激烈的啧啧水声,向南与下巴被掐得酸疼,被迫着仰起头承受这个强势侵犯一样的吻,胸前的衬衫已经凌乱不堪。
感慨狗长大了。
今天几句无关痛痒的撩拨,直接被捂住了嘴,使得一身功夫无法动弹。
窗户没有关严,黄昏的风顺着飘进来,刺激向南与裸露的肌肤一颤,他好像听到了脚步声,毕竟离学校不远,还是要收敛些。
他轻轻推了推凌泽骞,对方依旧不为所动疯狗似的啃咬他的嘴唇。
向南与干脆一口白牙咬破了他的嘴唇,血腥味瞬间溢到口腔里,充斥着欲望。
“有人。”
他又用小腿踢了踢凌泽骞的腰腹。
脚步声越来越近,他还听到了交谈声。
是他刚才说话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