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也认出了小余,大吃一惊,手上的美味险些掉落!余梦金眼疾手快,帮他托住,笑道:“小心、小心……慢点!”
小邹姐叹道:“我老公在外面打工好几年!竟然意外工伤,现在手脚都没有以前稳当利索了……”
“你怎么不早说……”余院长装作毫不知情:“之前来的翟博士、加拿大医生都技艺精湛、妙手回春!给他们看看,或许有办法能复原如初!”
“他也是前几天才回来的,所以……”小邹姐也不无遗憾。
“大哥,你也坐啊!你贵姓?”小刘其实和他年纪相仿——她以前也算教会活跃分子,礼拜结束后还有不少活动,因此她和这位乞丐极少打照面,一时半会儿自然也认不出来。
“我……我姓徐,徐渐新。”男人发觉余院长无意戳破,慢慢放心。
“徐哥在外地做什么的?工伤也没人管?”刘蔓玲哪壶不开提哪壶。
“农民工……都是建筑工地的体力活。这年头,农民工权益难保障。有些人应得的工资都拿不到,我还算好的!”徐渐新编织谎言,不敢正视小余。
“徐大哥除了生财有道,靠脑子挣钱,不比寻常人!家里盖了这么大的房子,好多人都比不了!还很会学习,这样正宗的白切鸡,只有广东才吃得到。”余梦金一语双关,提醒他不要天马行空的信口开河。
“嗯……他每个月都会给我转账。反正日子是一年比一年好!”小邹姐还蒙在鼓里。
“为越来越好的明天……”徐渐新拿起酒杯:“敬两位院长!”
这顿饭他心怀鬼胎,吃得毫无滋味。送走院长夫妇后,忙问内人:“唉……新来这位余院长到北山半年了吧?”
“嗯!四、五个月总有了……”小邹姐奇怪:“为什么这样问?”
“他没什么特别的?”在小余手下吃过苦头,自然惊奇他竟能瞒天过海的掩藏。
“特别?你指哪方面?”妻子需要提示。
“比如……他是不是有特异功能,或者会功夫,一个人随便对付六、七个壮汉?”徐渐新举例说明。
“没有!上次罗家一大帮人到院里闹事,他被几个小伙子抓住,扔到地上,毫无还手之力!”小邹仍相信眼见为实。
“他那是伪装!再想想还有没有别的?”男人当然不相信。
“呃……”女人沉思片刻后:“那时我还没去,听我姐说有一次:他和几个小朋友出去钓鱼,带回来好多!除了一、两条,其他都不是钓来的!都是被小硬物打死的……”
“那就没错了!我刚回来,在镇上就听到传言:北山新来的孤儿院长是个高人!随手一扔,扑克牌和子弹一样无坚不摧!”徐渐新当然只能说说听到的传闻。
“那太夸张了吧?那是人么?”小邹姐很现实。
“以讹传讹总有夸大的成分,但他绝对不是一般人!”丈夫下了定论。
“不是一般人又怎么了?总之他是好人——待人和气,又有善心。这样的人再多几个,世界才会更美好!”女人肯定了新院长的品格。
徐渐新不敢再谈这个话题:毕竟自己曾是正义英雄们打击的对象!如今在他眼皮底下可要痛改前非,守点规矩……
“小邹姐的老公好像很怕你!”刘蔓玲也感受到了异样气氛。
“哦?为什么?”余梦金装傻的本事越来越有长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