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历了第二次近乎暴力的侵犯和随之而来的内心风暴,赵亦桐对萧慕的警惕提升到了最高级别。她意识到,单纯的躲避并非长久之计,反而可能激起对方更强的征服欲。她需要找到一种新的方式来应对——既能继续获取信息、推进计划,又能最大程度地保护自己(至少是心理上的底线),同时还要将萧慕牢牢地“钩”住,让他对自己保持持续的、高强度的兴趣和渴望。
于是,一种更加危险、也更加考验心智的“游戏”开始了。
赵亦桐不再完全抗拒萧慕的接近,甚至会在某些时刻,巧妙地地释放一些“信号”,暗示自己并非完全拒绝。比如,在汇报工作时,眼神中流露出一丝恰到好处的、介于正视和挑战之间的复杂光芒;或者在不经意的身体接触时(比如递文件时手指的接触),不再像以前那样立刻弹开,而是允许短暂的停留,眼里流露出默认和接受。这有这样,她才能有话语权(至少是在处理与萧慕的男女之事方面)。
这些细微的变化,如同精准投喂的鱼饵,让萧慕原本有些因被躲避而滋生的不耐烦,迅速转变为更加强烈的兴趣和势在必得的决心。虽然经历了之前的惊慌逃跑,但对赵亦桐的深深地痴迷,再次让他像被施了魔法一样开始迫切地制造与赵亦桐独处的机会。
而赵亦桐,通过佛罗伊德精分心理学方面的知识,开始玩弄起中断游戏。
“我要掌握主动权”赵亦桐决定在反客为主,这也不可谓一种强有力的自我保护措施与精神控制方式。
当萧慕的欲望被挑起,气氛逐渐升温,他的手开始不安分地游走,眼看就要突破最后防线,甚至进入实质性“接触”的关键时刻,赵亦桐会突然“清醒”过来。
她可能会猛地推开他,眼神中带着一丝惊慌失措和恰到好处的羞愤,喘息着找到完美的借口脱身。
萧慕的行为原点都是出于无可救药地迷恋这个女人,所以经历过上一次的自责后,萧慕强制不会再强迫赵亦桐,他发誓不会再变成一头失控的野兽。所以赵亦桐的游戏对他很奏效,只是,野兽终归是野兽。
亦或者,她会用一种更具诱惑力的方式中断。比如在他即将“得手”的前一秒,用手指轻轻按住他的嘴唇,眼神迷离又带着一丝狡黠,吐气如兰地在他耳边低语:“不会这么简单的……”然后,趁他愣神的瞬间,迅速整理好衣服,拉开距离,留下一脸错愕和□□更炽的萧慕。
这种在兴奋的边缘被强行打断的挫败感,对于掌控欲极强的萧慕来说,无疑是巨大的折磨和刺激,就犹如寸止一样。他感觉自己就像在追逐一只狡猾而美丽的猎物,每次以为即将抓住,却总在最后关头被她逃脱,这反而激起了他更强烈的征服欲和耐心(渐渐的,他也不再是单纯的□□,而是多了一丝顺从)。他开始享受这种猫捉老鼠般的追逐游戏,每一次的中断,都让他对下一次的“成功”更加期待。
而对于赵亦桐来说,这个游戏同样充满了煎熬。每一次挑逗,每一次在欲望边缘的抽离,都需要她精确地计算时机,完美地控制表情和情绪,同时还要抵抗心弦共鸣带来的强烈反噬。她能清晰地感知到萧慕那如同实质般的、几乎要将她吞噬的欲望,这让她既感到恐惧,又从中获得一种扭曲的、掌控局面的快感。
然而,这种游戏带来的副作用是巨大的。每一次中断后,被强行挑起又压抑下去的生理欲望会在深夜卷土重来。她辗转反侧,内心躁动,会更加频繁地进行自我排解。她甚至会病态地想象着萧慕在被她拒绝后,是如何在她不知道的地方(也许是办公室,也许是家里)报复式地发泄那份不满足,想象他可能也在通过男性独自一人时特有的方式来排解。这种想象,既满足了她报复心的快感(让他痛苦),又在潜意识里投射了自己同样被压抑的渴求,形成了一种诡异的“共振”。
她没有意识到,在这种反复的刺激和压抑中,她对这种充满张力、痛苦和边缘感的体验,正在产生越来越深的依赖。
在赵亦桐玩弄中断游戏的这段时间里,萧慕积压的生理欲望如同即将爆发的火山。他需要一个安全、便捷、不需要投入任何感情的发泄渠道。而一直像苍蝇一样围绕在他身边、主动献媚的邱莎莎,便成了最合适的人选。
一天,萧慕再次被赵亦桐在最后关头逃跑,带着一身无处发泄的邪火回到办公室。恰巧,邱莎莎又“不失时机”地出现了——也许是送来一份无关紧要的文件,也许更多的是借口请教问题,穿着打扮依旧充满了暗示。
这一次,萧慕没有像往常一样不耐烦地打发她走。他看着眼前这个虽然远不及赵亦桐精致特别、但也算得上是美女、并且对自己明显唾手可得的女人,心中那股因赵亦桐而起的挫败感和原始欲望找到了一个突破口。
邱莎莎正刻意的弯着腰指着文件上的内容,这个罪大恶极的视角,让萧慕终于忍无可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