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什么也没说,直接粗暴地将邱莎莎拽进怀里,胡乱的吻着。他突然起身,拉着她进入旁边的休息间。
“从今天开始,我就是萧慕的女人了,也许不久便会成为萧太太,赵亦桐,你傻就傻在不懂男人。”邱莎莎被萧慕拉着,跟在萧慕后面,心理幻想着一夜登台的画面。
整个过程迅速、直接,充满了纯粹的、野兽般的原始意味。邱莎莎甚至没有机会主动与萧慕互动,她呼唤萧慕也得不到任何回应。萧慕的动作带着因赵亦桐而起的怒火和不耐烦,显得格外粗暴。他看着邱莎莎,脑海里想象的、无意识低喃出的,依然是那个让他又爱又恨的名字——“亦桐……”
结束后,他会立刻抽身,整理好自己的衣物,用一种看待用过的纸巾般的冷漠眼神看着衣衫不整、可能还带着一丝迷茫或屈辱的邱莎莎。
“整理好了就回去工作,我不想有第三个人知道。”萧慕冷冷的说,自己便转身去处理别的事情,仿佛刚才的一切从未发生。
对于邱莎莎来说,这既是她梦寐以求的“机会”,也是一场难以言说的噩梦。起初,她会因为萧慕的“需要”而产生自己终于“战胜”了赵亦桐的幻想。她会努力将萧慕的粗暴解读为“激情”,将他的沉默解读为“默认”。她甚至在第二天上班时,刻意在赵亦桐面前表现出一些“疲惫”和“甜蜜”的姿态,在与其他同事的八卦中,含糊其辞地暗示自己与萧总的“特殊关系”。
但随着这种情况(萧慕只在被赵亦桐中断并欲求不满时才找她)发生的次数增多,以及萧慕在过程中和事后那毫不掩饰的冷漠、利用,甚至脱口而出的名字,再迟钝的人也能明白真相。邱莎莎内心的幻想泡沫被一次次残忍地戳破。她意识到自己不过是一个替代品,一个发泄工具,一个花瓶。巨大的屈辱感、不甘心和对赵亦桐更深的嫉恨在她心中交织。她不明白,为什么那个看起来冷冰冰的赵亦桐能让萧总如此魂牵梦绕,而自己这样主动热情却只能得到这样的对待?
她试图抓住萧慕和赵亦桐的“把柄”,但这只会加速她的毁灭。
而赵亦桐,对于萧慕和邱莎莎之间发生的这些事,并非一无所知。她的心弦共鸣虽然不能时刻监控所有人,但在与萧慕或邱莎莎接触时,总能捕捉到一些蛛丝马迹。
她会感知到萧慕某天身上残留的、不属于她的廉价香水味和事后的空虚感(那种并未真正得到满足的空虚)。她也能感知到邱莎莎在面对她时,那份嫉恨中夹杂着的、难以言喻的屈辱和一丝微妙的“炫耀”感。
她对此的反应,是内心的冷笑和轻蔑。这更证明了萧慕的肤浅和她对他的掌控力——他即使找了替代品,内心真正渴望的依然是她。这也让她更加确信,自己的游戏策略是有效的。但在某个瞬间,她内心会掠过一丝极其微弱的、连她自己都难以察觉的不悦。这不是嫉妒,更像是一种对自己猎物被他人染指的、属于狩猎者的本能反感。这种感觉稍纵即逝,很快就被她用理智和复仇的目标压了下去。
她甚至会利用这一点。在下一次与萧慕的游戏中,她会巧妙地地用言语或眼神,暗示自己知道了他的某些“小动作”,以及假装醋意漏嘴说出邱莎莎在大家面前提到的“特殊关系”,以此来观察他的反应,进一步刺激他的占有欲和对她的“独特性”的认知。
萧慕迫于邱莎莎在公司卖弄“关系”引起的议论,不久,邱莎莎便被调离了总部,听说是去到了多是女性的分公司。
中断游戏仍在继续,如同在悬崖边跳着危险的探戈。赵亦桐乐此不疲地操控着萧慕的情绪,让他如同上瘾般在渴望与挫败中轮回。而她自己,也在这种病态的拉扯中,越来越深地陷入了某种难以名状的依赖,只是她将这一切,都归因为复仇的快感。
张伟的录像收藏夹里,视频的数量在持续增加。他镜头下的赵亦桐,时而清冷,时而痛苦,时而展现出一种连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在自我排解中流露出的脆弱与渴望。这些画面,如同最烈的毒药,滋养着张伟心中那即将破土而出的邪恶藤蔓。他感觉,“拥有”她的时机,似乎越来越近了。
黑暗的房间内,张伟诡异的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