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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第 30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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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楠木椅子!”

“我的上好白瓷!”

朱夫人被李管事拦着,脸上的妆因为泪全花了,露出脸上沟壑的纹路来,大厅中的姑娘和客人全都躲了起来,正中央赫然是陆寻和被撕了假皮的薛照。

“你做什么!”薛照已经顾不得柴久,将别在腰间的扇子拿了出来,挡在脸前。

陆寻表情冷淡:“果然是你!”

说罢,剑上的灵气已经卷起晨雾,向还寒笃定,今日陆寻展示出的功力,要比小比那日还要恐怖,是直取人性命的招式。

薛照以扇做抵挡,被击退好几步,腰撞上栏杆,直起腰后狠狠睥了一眼陆寻,然后转而朝向还寒求救:“光看着啊,人都跑了!”

人没跑,在陆寻人手上。

既然陆寻捉到了柴久,此间便也没有他们事情了,向还寒飞身过去,以火攻火。

陆寻以一对二,倒不在乎突然插手的人,他分神扬手,一把剑带着势如破竹的火龙,意图吞没要溜之大吉的薛照。

以向还寒的能力,挡住陆寻稍显吃力,但因着戴着面具,他一咬牙,一朝“凤舞”,用逼近金丹期的灵力,带着蓝色的焰火和如凤凰泣血的悲鸣,让错估他实力的陆寻不得不赶紧收回剑来。

但向还寒控制不好自己的灵力,脸上的假皮也烧出了孔洞,他赶紧以手扶面,防止假皮掉下来。幸亏那边薛照喊他可以撤了,向还寒毫不迟疑地御剑离开。

朱夫人看着满地狼藉已经喊不出声来了,这时李管事喊了人来,直接在她面前放了五根金条:“给夫人添麻烦了,不知这些够不够。”

其实菱香这几日赚得已经够万芳楼一月的流水,李掌事这一出手直接把朱夫人面前的阴霾全都扫光了,她连连点头:“够了,足够了!”

那边薛照逃跑的技能一流,而且手上还提着柴久。

“放人!”

向还寒在后面喊着,他脚下的剑只是一把再普通不过的铜剑,怎么也追不上薛照,不仅追不上,他眼见着就要被陆寻带来的人团团围住。

“把柴久给他们!”向还寒边俯冲躲开包围,边继续喊道,这人什么时候把柴久带走的,真是越忙越乱!

“什么,放人?老子废了这么大力气抓的人,怎么能说放就放!”薛照听见了,但是只一个回头就继续往前御剑,吹得柴久脸上的假皮都掉了。

向还寒观察着薛照那边的动向,陆寻已经追上来了,忙继续道:“可以放,放了他!”

“真放啊!”薛照朝下面喊道。

向还寒抛出几个火球去,堪堪留给了自己一点喘息的机会,喊道:“放。”

薛照气急了,这一遭罪到底为什么白受!

但是现在也没有别的法子,要是不交出柴久,他相信不出半盏茶他就会被陆寻打的只剩半条命。

柴久完全不认得薛照,一路上都在求饶,但是薛照根本不听,直接松了手,果然陆寻放弃追他,前去搭救柴久。

这时向还寒也成功甩开了碧天峰的人,两人这才躲开一劫。

他们折返的路上,薛照还是久久不能平息怨气:“你到底是替谁抓人,这跟白送有什么区别!”

向还寒撇了他一眼但没有解释,反而问薛照:“你此前与陆寻有什么过节,他竟会对你下死手?”

薛照这个人行为是不检点,但罪不至死,但是陆寻只是受一下都得没半条命,如果是小仇小怨不止于此。

提及此薛照摸了摸脖子,一脸不自在:“其实也不算大事,不就是睡了一场,老子给他当解药!他吃什么亏了!”

“那谁给他下的药?”向还寒觉得自己还是了解薛照这脾性的,陆寻恨不错人。

“春风一度的事,我不过是递了杯酒,他没点戒心……算了,烂摊子而已,我得回去疗伤。”

薛照越说越小声,向还寒叹气,心道活该。

李管事和菱香见两人平安归来也松了口气,向还寒依照之前答应薛照的,又给了他一百灵石。

“公子不同我们一起回去吗?”李管事见向还寒要走,忙问道。

向还寒点头,江熄没有派珍珍来,应该是怕碧天峰的人察觉,此时还不知道柴久被抓的事情,他得回去告知。

他说完就走了,只是留在原地的薛照从怀里摸出柴久的画像来,舔了舔虎牙。

神龙见首不见尾的阁主和他的道侣……有点意思。

毓清阁中,江熄这两日照常修炼,偶尔会分神想想柴久的事情,其实他有些后悔让向还寒去办这件事了,毕竟柴久抓不抓得住事小,万一向还寒忘了双修的日子,他到时候怎么办。

后天就要进行下一次双修。

如此担心之下,江熄做了噩梦,梦见了御剑飞行的时候从剑上掉了下去,幸好被向还寒抓住了。

梦遗留的坠落感还在,江熄惊醒之后迟迟没有睡着,心里一时还很愤愤,若没有万芳楼这事,他现在早就学会御剑了!

直到后半夜他才睡着,因而第二日睡过了头,要不是听到敲门声,他还能继续睡下去。

“进来。”

江熄觉得大概是阁中弟子,于是起都没起,翻了个身后仰面继续睡,过了会才察觉到味道不对。

这个人身上有一股他再熟悉不过的兰草味道,是陆尧生。

“你要睡到什么时候?”陆尧生用一副严师的口吻问道。

江熄闻言就是身体一震,他平日虽然吊儿郎当的,但是在陆尧生面前还是一副乖巧的模样。可是这人不仁在先,他凭什么要卖给他好脸。

江熄没动。

“还在怨为师让你不得出毓清阁?听闻你那日砸了不少东西,你这脾气何时能收敛一些?”

瞧瞧这人,如何看都是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但看着自己不成器的模样分明开心得很吧。

可是,师父啊,你为何如此待我?

江熄睁开眼睛,眼里十分空洞。

“前几日伤到了,当得好好修养。”

他还是张了口,但言下之意是你儿子伤到我了,我也不是有意想赖床。

他把胳膊从被窝里伸出来,虽然隔着衣衫,但还是想明晃晃地在陆尧生面前展示一下他身上的绷带。他现在依旧怨恨陆尧生,而且这种怨恨大概会持续一辈子,但是陆尧生想跟他演师徒情深,那他也不会这么快去展示他憎恶的面孔,至少在知道陆尧生这么做的目的之前,他会装得跟以前一模一样。

一样受了伤找师父,一样的像个没用的废物,江熄懒懒散散起了身。

陆尧生叹了口气,从乾坤袋里拿出了一瓶药来:“寻儿那边我训过了,你也知道他那脾气,动起手来便没了什么思考,看在他现在每日没夜帮你查明真相的份上,你也别怨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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