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暖暖躲在墙外,竖起耳朵听着里面的动静。她听到江砚白提到了“前户部尚书贪墨案”“太子”“三皇子”等字眼,心中愈发担忧。原来,当年江砚白的父亲并非真的贪墨,而是被太子一党陷害,为了保护太子的名声才背了黑锅。如今,江砚白为了洗清父亲的冤屈,也为了保护自己和苏暖暖的未来,不得不卷入这场皇权争斗的漩涡。
正听着,突然有人从背后捂住了苏暖暖的嘴,将她拖进了一旁的小巷。苏暖暖惊恐地挣扎着,却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暖暖,是我。”她回头一看,竟然是柳依依。柳依依一脸焦急地说:“你怎么这么莽撞,这里太危险了!陆明远担心你,让我来看看。”
苏暖暖眼中含泪,紧紧抓住柳依依的手:“我要见江砚白,我要知道他到底怎么样了。”柳依依叹了口气,说:“我知道你担心他,但你这样只会给他添乱。我们得想个办法,既能帮到他,又不会让他分心。”
就在这时,远处传来一阵喧闹声。两人望去,只见一队士兵正朝着他们这个方向走来。柳依依拉着苏暖暖赶紧躲进了一家店铺的后院。士兵们在附近搜查了一番,似乎没有发现什么异常,便离开了。
苏暖暖和柳依依从后院出来,心还在怦怦直跳。她们知道,京城已经成了一个危险的地方,而她们要想帮助江砚白,就必须更加小心谨慎。接下来,她们该如何行动,才能在这风云变幻的京城中,为江砚白带来一丝希望呢?而江砚白又能否在这场残酷的皇权争斗中,成功破局,与苏暖暖团聚呢?一切都还是未知数,如同京城上空那片阴沉的乌云,让人看不清未来的方向。
第九章密会与危机
天色渐暗,京城的街头亮起了昏黄的灯笼,光影摇曳,却驱不散这压抑的气氛。苏暖暖和柳依依躲在店铺后院,等士兵走远后,才小心翼翼地从藏身之处出来。柳依依喘着粗气,紧紧拉着苏暖暖的手,她的手心已满是冷汗:“暖暖,咱们得赶紧找个安全的地方,这城里到处都是眼线,太危险了。”
苏暖暖抿着唇,眼神坚定得如同寒夜中燃烧的烛火:“我不能躲,我一定要见到江砚白。柳姐姐,你若害怕,就先回金陵,我不能拖累你。”
柳依依一听这话,眼眶瞬间红了,用力攥紧苏暖暖的手,声音都带着几分哽咽:“说什么傻话呢!咱们一起从金陵来,就是要一起帮江公子。我怎么可能丢下你一个人回去!”
两人正说着,苏暖暖突然瞥见街角处一个熟悉的身影一闪而过。她心猛地一跳,来不及细想,抬脚就追了过去:“柳姐姐,我好像看到江砚白了!”柳依依见状,也急忙跟了上去。
她们在曲折的小巷中穿梭,七拐八绕,却还是跟丢了。苏暖暖靠在墙边,大口喘着气,满心的失落与焦急。就在这时,一只手突然从背后捂住了她的嘴,将她往暗处拖。柳依依惊呼出声,却也被人捂住了嘴。
“别出声,是我。”熟悉的声音在苏暖暖耳边响起,她紧绷的身体瞬间放松下来。江砚白松开手,月光下,他的面容有些憔悴,却依旧难掩眼中的温柔。
“砚白!”苏暖暖眼眶泛红,声音带着哭腔,抬手就捶了他一下,“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担心你?为什么不派人给我送个信?”
江砚白轻轻握住她的手,歉疚地看着她:“对不起,最近局势太复杂,我不想牵连你。可你怎么这么傻,竟然追到京城来了。”
柳依依在一旁轻咳一声,打破了这略显尴尬又温情的氛围:“江公子,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咱们找个安全的地方再聊吧。”
江砚白点头,带着她们来到一处隐蔽的小院。刚一进屋,苏暖暖就迫不及待地问道:“到底怎么回事?你为什么会被卷入这些争斗中?”
江砚白神色凝重,缓缓坐下,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润了润干涩的喉咙,才开口道:“当年我父亲被陷害的案子,背后是太子一党在操纵。如今我回来,就是要翻案,还父亲一个清白。但这案子牵扯太广,太子和三皇子都想利用我达到自己的目的,所以才会暗中派人对我动手。”
苏暖暖皱着眉,满脸担忧:“那你岂不是很危险?不行,咱们不能就这么坐以待毙,得想个办法。”
柳依依也在一旁附和:“是啊,江公子,我们能帮上什么忙?你尽管说。”
江砚白看着她们,心中满是感动,沉思片刻后说道:“我需要一份当年的卷宗,里面有关于案件的关键证据,现在应该在丞相府。只是丞相府守卫森严,很难进去。”
苏暖暖咬了咬唇,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决然:“我去。我可以女扮男装,混入丞相府,想办法偷出卷宗。”
江砚白一听,立刻反对:“不行,太危险了。丞相府里都是老狐狸,你一个不小心就会暴露,我不能让你冒险。”
苏暖暖倔强地看着他:“那你呢?你每天周旋在这些危险中,我就不担心吗?我一定要帮你,这是我们两个人的事。”
两人互不相让,气氛一时有些僵持。柳依依在一旁急得直跺脚:“你们别吵了,先想想办法,怎么才能安全地拿到卷宗才是要紧事。”
就在这时,院子里突然传来一阵轻微的响动。江砚白脸色一变,迅速吹灭蜡烛,示意她们躲起来。他抽出随身携带的佩剑,悄无声息地走到门口,警惕地听着外面的动静。
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一个黑影闪了进来。江砚白毫不犹豫地挥剑刺去,黑影却灵活地避开,低声道:“江公子,是我。”
江砚白点上蜡烛,看清来人后,微微皱眉:“你怎么来了?”
来人是江砚白安插在太子府的眼线,他神色慌张,从怀中掏出一封信递过去:“太子殿下得知您和苏姑娘见面,怀疑您被感情左右,可能会背叛他,打算今晚就动手除掉您。”
江砚白接过信,看完后脸色愈发阴沉。苏暖暖和柳依依从暗处走出来,苏暖暖紧张地问道:“怎么办?我们是不是被包围了?”
江砚白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先别慌,我有办法。我们从密道离开这里,再从长计议。”说着,他走到墙边,按下一个机关,一面墙缓缓移开,露出一条黑暗的密道。
三人刚要进入密道,外面突然传来一阵喊杀声。江砚白脸色一变:“来不及了,他们已经来了。”他握紧佩剑,挡在苏暖暖和柳依依身前,“你们躲在我身后,我会保护你们的。”
苏暖暖眼眶泛红,双手紧紧攥着衣角:“砚白,我们一起面对,不管发生什么,我都不会离开你。”柳依依也坚定地点点头:“对,我们生死与共。”
在这危机四伏的京城,他们能否突出重围?又该如何在这场残酷的皇权争斗中,找到那一线生机,成功翻案呢?一切都是未知数,而他们的命运,也在这刀光剑影中,被紧紧地系在了一起 。
第十章险象环生
小院里,喊杀声越来越近,火把的光芒将四周照得如同白昼。江砚白将苏暖暖和柳依依护在身后,眼神冷峻地盯着门口,手中佩剑微微颤动,发出嗡嗡低鸣,仿佛也在蓄势待发。
苏暖暖紧紧攥着江砚白的衣角,声音虽轻却透着坚定:“砚白,不管等下发生什么,我们都一起面对。”柳依依也深吸一口气,从袖间抽出一把匕首:“我虽然不懂武功,但也不会拖累你们。”
江砚白回头,目光在两人脸上一一扫过,柔声道:“等下我冲出去引开他们,你们趁机从密道走。记住,一定要活着离开。”
苏暖暖还没来得及反驳,院门便“砰”的一声被撞开,一群手持利刃的黑衣人蜂拥而入。为首的黑衣人冷笑一声:“江砚白,今日就是你的死期!”说罢,一挥手,黑衣人便如潮水般涌了上来。
江砚白大喝一声,率先迎了上去,手中长剑舞得密不透风,寒光闪烁间,已有几个黑衣人倒在血泊之中。苏暖暖和柳依依躲在角落里,紧张地看着战局。柳依依突然发现旁边有个杂物堆,灵机一动,对苏暖暖说:“暖暖,我们把这些东西扔出去,干扰他们!”
苏暖暖连忙点头,两人抱起杂物就朝着黑衣人扔去。陶罐、木板在人群中炸开,一时间,黑衣人阵脚大乱。江砚白趁机发力,攻势愈发凌厉。然而,黑衣人越来越多,江砚白渐渐有些力不从心,身上也添了几道伤口。
苏暖暖心急如焚,她突然看到地上有一把掉落的剑,来不及多想,冲过去捡起剑,就要加入战斗。江砚白余光瞥见,惊恐地大喊:“暖暖,别过来,危险!”
可已经来不及了,一个黑衣人瞅准苏暖暖,挥刀砍了过去。苏暖暖瞪大了眼睛,想要躲避却来不及,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柳依依猛地扑了过来,用身体护住了苏暖暖。利刃划过柳依依的后背,鲜血瞬间染红了她的衣衫。
“柳姐姐!”苏暖暖眼眶通红,声音都变了调。她握着剑,不顾一切地朝着黑衣人刺去,心中的恐惧被愤怒所取代。此刻,她只有一个念头,就是保护身边的人。
江砚白见柳依依受伤,心中大恸,剑法也变得更加狠辣。他施展出浑身解数,试图杀出一条血路。就在局势陷入胶着之时,院外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紧接着,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住手!”
众人循声望去,只见陆明远带着一群人赶来。原来,他放心不下苏暖暖和柳依依,一路追寻至此。陆明远翻身下马,手持长枪,气势汹汹地冲进院子:“放开他们!”
黑衣人们见势不妙,为首的黑衣人一咬牙,下令撤退。转眼间,黑衣人便消失在夜色之中。江砚白体力不支,单膝跪地,苏暖暖和陆明远急忙跑过去扶住他。
苏暖暖看着江砚白身上的伤口,心疼得泪水在眼眶里打转:“砚白,你怎么样?”江砚白勉强挤出一丝笑容:“我没事,倒是柳姑娘......”
众人连忙将柳依依扶进屋内,江砚白找出金疮药,为她处理伤口。好在伤口虽然深,但没有伤到要害。柳依依脸色苍白,却还强撑着安慰大家:“我没事,就是一点小伤,不用担心我。”
陆明远看着屋内的惨状,皱着眉说:“这京城太危险了,我们不能再留在这里。江兄,我们先找个安全的地方躲躲吧。”
江砚白沉思片刻,点头道:“我知道有个地方,应该能暂时藏身。只是路途凶险,我们必须小心行事。”
苏暖暖握紧了拳头:“不管有多危险,我都要和你们一起。我们一定能度过这次难关,为你父亲洗清冤屈。”
窗外,夜色深沉,不知又隐藏着多少未知的危险。但此刻,他们四人的心紧紧连在一起,在这风云变幻的京城中,相互扶持,向着那看似遥不可及的希望前行。下一次的危机又会在何时降临?他们又能否在重重困境中找到破局之法?
第十一章暗潮涌动中的转机
夜色如墨,四人趁着混乱迅速离开小院,在曲折的小巷中穿梭。陆明远背着柳依依,江砚白则拉着苏暖暖,他们的身影在月光下拉得很长,在寂静的街道上显得格外匆忙。
“前面就是我之前找到的一处隐蔽宅子,暂时安全。”江砚白喘着粗气,低声说道。众人加快脚步,终于抵达了那座宅子。一进屋,江砚白立刻关上门,上好门闩,这才松了口气。
苏暖暖看着柳依依苍白的脸色,心疼不已,连忙打来热水,帮她擦拭伤口,重新换药。柳依依靠在床边,虚弱地说:“暖暖,别忙了,我没事,你快去看看江公子,他也受伤了。”
江砚白摆摆手,“我这点伤不碍事,还是先顾柳姑娘。”但苏暖暖坚持先为他处理伤口,看着他身上深浅不一的刀伤,泪水又在眼眶里打转:“都怪我,如果不是我非要来京城,也不会连累大家。”
江砚白轻轻捧起她的脸,温柔地拭去她的泪水:“傻丫头,这不是你的错。你能来,我很高兴,至少在这危险的京城,我不是孤身一人。”
陆明远在一旁看着这一幕,笑着打趣:“你们俩就别肉麻了,现在最重要的是想想接下来怎么办。太子既然已经对江兄动手,肯定不会善罢甘休。”
众人围坐在一起,开始商讨对策。江砚白沉思片刻后说:“要想彻底解决这件事,还是得拿到那份卷宗。只有扳倒太子,我父亲的冤屈才能洗清,我们也才能真正安全。”
苏暖暖皱着眉,眼中满是担忧:“可丞相府戒备森严,我们之前的计划已经行不通了,还能有什么办法呢?”
这时,一直静静听着的柳依依突然开口:“我有个主意。我听说丞相夫人下个月生辰,丞相府肯定会大摆宴席,到时候宾客众多,守卫难免会松懈,我们可以趁机混进去。”
江砚白眼睛一亮,觉得这个主意可行,但又有些担心:“只是混进去容易,要在丞相府那么大的地方找到卷宗,谈何容易。而且我们不知道卷宗具体放在哪里,一旦被发现,后果不堪设想。”
陆明远摸着下巴,思索道:“要不我先想办法潜入丞相府,探探路,摸清卷宗的位置。”
江砚白连忙摇头:“不行,太危险了。丞相府里不知道藏着多少高手,你去就是送死。”
就在大家一筹莫展之际,苏暖暖突然想起了什么:“我在金陵的时候,认识一个叫阿福的小偷,他身手敏捷,神出鬼没。如果能找到他,说不定他能帮我们在丞相府里找到卷宗。”
江砚白有些犹豫:“可我们现在根本不知道他在哪里,而且这种事情,能相信他吗?”
苏暖暖坚定地说:“我相信他。阿福虽然是个小偷,但他本性不坏,之前我还帮过他一次,他一直对我心存感激。只要我们找到他,好好跟他说,他应该会帮忙的。”
众人商议一番后,决定先按照苏暖暖说的,寻找阿福。接下来的几天,陆明远四处打听阿福的下落,终于在一个破旧的巷子里找到了他。
阿福看到苏暖暖,又惊又喜:“苏姑娘,你怎么来京城了?”
苏暖暖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跟阿福说了一遍,阿福听完后,拍着胸脯说:“苏姑娘,你对我有恩,你交代的事我一定帮忙!不就是去丞相府偷个卷宗嘛,包在我身上!”
有了阿福的加入,众人的计划又向前推进了一步。然而,他们不知道的是,太子已经得知了他们的行踪,正暗中布下天罗地网,准备将他们一网打尽。而丞相府内,也因为即将到来的生辰宴,暗藏着更多的阴谋与算计。在这暗潮涌动的京城,他们的计划能否顺利实施?又将面临怎样的新危机呢?
第十二章危机四伏的筹备
京城的夜色深沉,乌云遮住了月光,宅院里一片寂静。苏暖暖和江砚白等人围坐在昏暗的烛光下,商议着潜入丞相府的计划细节。阿福坐在一旁,手里把玩着一把小巧的飞刀,时不时提出自己的见解。
“丞相府后门守卫相对薄弱,我可以先从那里溜进去,然后想办法引开巡逻的侍卫,你们再趁机进去。”阿福自信满满地说道。
江砚白微微皱眉,“后门虽守卫少,但也可能有陷阱。我们不能贸然行动,还得再想个周全的法子。”
陆明远摩挲着下巴,沉思片刻,“我倒是有个主意。我认识一个在丞相府厨房做事的伙计,他曾受过我的恩惠。我们可以让他帮忙,在生辰宴当天制造一些混乱,吸引守卫的注意力。”
众人都觉得这个主意可行,便开始商讨具体的实施步骤。苏暖暖一边听着,一边在脑海中构思着进入丞相府后的行动路线。突然,她想到了一个问题:“我们怎么才能确定卷宗的存放位置呢?万一在丞相府里盲目寻找,很容易暴露。”
这个问题让大家陷入了沉默。过了一会儿,柳依依虚弱地开口:“我听说丞相有个习惯,重要的文件都放在书房的暗格里。但书房的位置我不太清楚,只知道在丞相府的内院。”
江砚白轻轻点头,“这是个重要线索。生辰宴当天,丞相肯定会在前厅招待宾客,我们可以趁他离开书房的时机,想办法进入内院。”
商议完毕,众人开始分头准备。江砚白和陆明远去联络陆明远认识的那个伙计,阿福则去丞相府附近踩点,了解守卫的巡逻规律。苏暖暖和柳依依留在宅子里,为苏暖暖女扮男装做准备。
柳依依强撑着身体,从包袱里拿出一套男装,帮苏暖暖换上。看着镜中英气逼人的苏暖暖,柳依依忍不住笑了:“暖暖,你这扮相,还真像个俊俏的公子哥。”
苏暖暖红着脸,有些不好意思:“柳姐姐,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打趣我。”她整理了一下衣衫,深吸一口气,“希望这次行动能够顺利,我们一定要找到卷宗,为砚白的父亲洗清冤屈。”
然而,他们不知道的是,危险正一步步逼近。太子得知阿福在丞相府附近出没,怀疑他们已经有了新的计划,于是暗中加派人手,监视他们的一举一动。丞相府内,丞相也察觉到了一丝异样,对生辰宴的安保工作进行了更加严密的部署。
在宅子里,江砚白和陆明远回来后,带来了一个坏消息。那个在丞相府厨房做事的伙计,突然失踪了,怎么也联系不上。众人的心情顿时变得沉重起来,这个变故让他们的计划陷入了困境。
“会不会是被太子的人发现了,遭到了不测?”苏暖暖忧心忡忡地问道。
江砚白神色凝重,“不管怎么样,我们都不能轻易放弃。既然这条路走不通,我们就再想别的办法。距离丞相夫人的生辰宴还有两天,时间紧迫,我们必须加快行动。”
就在这时,窗外传来一阵轻微的响动。江砚白脸色一变,迅速抽出佩剑,示意大家安静。他小心翼翼地走到窗边,猛地推开窗户,却发现外面空无一人。然而,他心中的不安却愈发强烈,总觉得有一双眼睛在暗处盯着他们。
在这危机四伏的京城,他们能否在两天内想出新的计划,顺利潜入丞相府,找到那份至关重要的卷宗呢?而太子和丞相又会布下怎样的天罗地网,等待着他们自投罗网?一切都是未知数,命运的齿轮在黑暗中悄然转动,他们的未来充满了未知与挑战 。
第十三章计中计
京城的雨淅淅沥沥地下着,打在青石板上,溅起层层水花,仿佛也打在众人的心尖上,让本就沉重的氛围愈发压抑。宅子里,苏暖暖、江砚白、陆明远、柳依依和阿福围坐在一起,绞尽脑汁思索着新计划。
“咱们不能坐以待毙,必须主动出击。”江砚白打破沉默,手指有节奏地叩击着桌面,“既然厨房伙计那边出了岔子,咱们就从丞相府的宾客名单入手。”
苏暖暖眼睛一亮,急切问道:“宾客名单?这和咱们找卷宗有什么关联?”
江砚白解释道:“丞相生辰宴,必定会邀请诸多权贵。我记得有位礼部侍郎与我父亲曾有过交情,他为人正直,或许愿意帮我们。若是能让他在宴会上吸引丞相的注意力,我们潜入内院的把握便能大些。”
陆明远皱着眉,有些担忧:“可如何才能联系上这位侍郎?万一被太子的人察觉,咱们的计划就彻底败露了。”
阿福挠挠头,突然一拍大腿:“我有主意!我可以扮作小厮,混入丞相府送贺礼的队伍,趁机把信送给侍郎。”
众人商议一番,觉得这个办法可行。当下,江砚白便提笔写信,言辞恳切地向侍郎说明来意,恳请他帮忙。写好后,他仔细将信装入信封,递给阿福:“一切就拜托你了,务必小心。”
阿福郑重地点点头,接过信,藏进怀里,转身消失在雨幕中。剩下四人在宅子里坐立不安,满心焦虑地等待着阿福的消息。
苏暖暖双手交握,紧紧攥着衣角,指节都因用力而泛白:“希望阿福能顺利见到侍郎,不然咱们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柳依依强撑着精神,安慰她道:“阿福机灵着呢,肯定没问题。暖暖,你别太担心,咱们一起想办法,总会成功的。”
不知过了多久,门“吱呀”一声被推开,阿福浑身湿漉漉地走进来,脸上却洋溢着兴奋的笑容:“成了!侍郎看了信,答应帮忙。他说宴会上会找机会拖住丞相,让我们趁机行动。”
众人闻言,都松了一口气,紧绷的神经也稍稍放松下来。江砚白拍了拍阿福的肩膀,感激道:“做得好!接下来,咱们再仔细谋划潜入内院后的行动。”
然而,他们不知道的是,太子的眼线早已盯上了阿福。阿福离开丞相府后,便有个黑影悄无声息地跟在他身后,一路跟踪到了宅子外。黑影在暗处观察了许久,确定屋内的人都在商议计划后,才悄然离去,准备向太子复命。
与此同时,丞相府内,丞相坐在书房中,手中把玩着一枚玉佩,神色阴沉。他的幕僚站在一旁,低声汇报:“大人,据眼线来报,江砚白等人似乎在谋划着什么,极有可能在生辰宴上有所行动。”
丞相冷哼一声,生辰闪过一丝狠厉:“哼,自不量力!敢在我眼皮子底下搞小动作,我倒要看看,他们能耍出什么花样。传令下去,加强府内戒备,尤其是内院,一只苍蝇都不许放进去。”
幕僚领命而去,丞相看着窗外的雨幕,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江砚白,你以为凭你和那几个毛头小子,就能翻出我的手掌心?太天真了。”
在这波谲云诡的局势下,苏暖暖等人的计划能否躲过重重监视,顺利实施?侍郎又是否真的值得信任?一场惊心动魄的较量即将在丞相府生辰宴上拉开帷幕,他们又将如何在这危机四伏的环境中,找到那份至关重要的卷宗,解开谜团,扭转乾坤?
第十四章破晓真相
丞相府张灯结彩,生辰宴的丝竹声与宾客的喧闹声交织成一片。苏暖暖女扮男装混在贺客中,腰间藏着的短刃硌得生疼,目光却死死盯着前厅高台上谈笑风生的丞相。江砚白混在侍卫队里,刻意压低的帽檐下,眼神警惕地扫视着四周。
“来了!”阿福突然拽了拽苏暖暖的袖口。只见礼部侍郎举杯走向丞相,满脸笑意:“大人这枚翡翠扳指可真是举世无双,能否借下官细细品鉴?”丞相捋着胡须起身,两人移步至屏风后。
“快走!”江砚白低声下令。四人借着人群掩护,绕到侧廊。阿福身形如狸猫般跃上墙头,撬开机关锁,苏暖暖等人紧随其后。刚落地便听见脚步声,柳依依急中生智,将发间金钗掷向假山,叮当声响引开了巡逻侍卫。
书房内,檀木暗格泛着冷光。苏暖暖屏息翻找,终于在一叠文书下摸到泛黄的卷宗。指尖触到“贪墨案”三个字时,门外突然传来剧烈的撞击声。“不好,被发现了!”江砚白挥剑抵住破门而入的黑衣人,陆明远抄起烛台砸向另一人。
混战中,苏暖暖被人击中手腕,卷宗散落一地。就在黑衣人即将得手时,门外传来呵斥:“太子驾到——”众人动作一滞,只见太子携侍卫踏入,目光扫过满地狼藉,突然冷笑:“丞相好手段,栽赃陷害的证据都藏得严实。”
原来,礼部侍郎早已是太子心腹,这场“帮忙”本就是太子的计中计。他假意拖延丞相,实则是让太子坐收渔利。丞相脸色骤变:“殿下莫要血口喷人!”太子却示意侍卫捡起卷宗,对着江砚白道:“江卿家,这可是你父亲的亲笔供词,你要如何解释?”
苏暖暖心沉到谷底,却见江砚白突然抽出卷宗夹层,露出半封密信:“十年前,太子指使我父亲顶罪,这是太子写给父亲的威胁信。”他将信高举,声音铿锵:“而真正的贪墨证据,就在丞相私设的暗库里!”
混乱间,陆明远趁乱点燃书房帷幔,火势迅速蔓延。三皇子的人马突然闯入,以“平乱”为名控制局面。苏暖暖在浓烟中被江砚白护在怀里,阿福背起柳依依,四人在混乱中逃出丞相府。
三日后,皇帝亲自审理此案。铁证如山,太子被贬为庶人,丞相锒铛入狱。江砚白父亲的冤案昭雪,御赐的“清正廉明”牌匾送到江家老宅那日,苏暖暖站在江砚白身旁,看着他红了眼眶。
“终于结束了。”江砚白握住她的手,“今后,我只想带你回金陵,看遍四季繁花。”苏暖暖点头,眼角滑落的泪滴在他手背上,晕开一片温热。远处,陆明远正追着给柳依依系围巾,阿福蹲在街角偷吃糖糕,京城的阳光穿透云层,照在每个人身上,暖意融融。
番外一:金陵旧梦
金陵的春天总是来得格外温柔。苏暖暖倚在江府书房的窗边,看着院中桃花纷飞,枝头新燕衔泥筑巢。案上摆着未写完的诗稿,墨迹未干处还沾着几瓣桃花。
“又在偷懒?”江砚白从身后环住她,下巴轻轻蹭着她的发顶。他刚从衙门回来,官服还未换,袖口却细心地绑着她前日绣的海棠香囊。
苏暖暖转身时撞进他含笑的眼,伸手戳了戳他腰间:“还说我?你上次教我的《诗经》批注,都拖了半月了。”话音未落,院外突然传来柳依依的笑骂声:“江砚白!你家夫人又被欺负了!”
陆明远抱着儿子小远跟在后面,孩童手里攥着糖画,糖浆滴在衣襟上也浑然不觉。柳依依挺着七个月的孕肚,却还中气十足:“瞧瞧,这满院桃花都开不过某人的脸皮厚。”
江砚白无奈地松开手去迎接客人,苏暖暖趁机将新写的诗稿塞进他袖中。纸角歪歪扭扭画着只戴官帽的兔子,底下写着“江大人亲启”。待他展开,纸上赫然是:“桃之夭夭,灼灼其华。之子于归,宜其室家”——正是他们成亲那日她念错的诗句。
番外二:京城秋宴
入秋后的京城,宫墙下的银杏叶染成一片金黄。嘉宁公主站在宴席角落,望着远处谈笑的江砚白与苏暖暖,指尖无意识摩挲着袖口疤痕。她终究没能留住他,却也在那场风波后,主动退了婚约。
“公主殿下,这桂花酿最是香甜。”小太监捧着酒壶上前。嘉宁接过浅抿一口,目光却落在苏暖暖腕间的玉镯——那是江砚白在江南寻的古玉,特意请人雕琢成并蒂莲模样。
另一边,三皇子正与江砚白碰杯:“江大人这招‘引蛇出洞’着实精妙,倒是我小看你了。”江砚白笑着饮下,余光瞥见苏暖暖被陆明远家的小女儿缠着讲故事,月光落在她发间的银簪上,映得眉眼愈发温柔。
宫灯次第亮起时,苏暖暖悄悄溜到长廊。江砚白寻来时,正见她踮脚摘桂花,发间的玉簪随着动作轻晃。“当心摔着。”他伸手揽住她的腰,却被她塞了把桂花在手心,“晚上做桂花糕给你吃。”
番外三:岁暮烟火
除夕那日,金陵城飘起细雪。江府厨房里热气腾腾,苏暖暖系着柳依依送的绣花香围裙,正手忙脚乱地揉面团。江砚白倚在门框上,看着她鼻尖沾了面粉,却一本正经教阿福包元宝形状的饺子。
“江大人,您夫人把盐当成糖了!”阿福突然惊呼。苏暖暖瞪了他一眼,面团却“啪”地砸在江砚白肩头。他非但不恼,反而伸手捏了捏她泛红的脸颊:“无妨,甜的咸的,都是夫人的心意。”
正闹着,陆明远一脚踹开厨房门,怀里抱着哭啼的小女儿:“救命!依依非要教她写‘福’字,现在满院子都是墨团子!”话音未落,柳依依挺着二胎的肚子慢悠悠走来,手里还握着支狼毫笔:“陆明远,你再说一遍?”
雪越下越大,众人挤在堂屋守岁。江砚白握着苏暖暖冰凉的手放进袖中暖着,听着陆明远和阿福斗嘴,看着柳依依给孩子们分压岁钱。窗外爆竹声起,烟火照亮整片夜空,映得每个人脸上都带着暖融融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