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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真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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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离软幽幽说道:“我再怎么如何,那我也只能遵旨了,殿下。”

“哈哈哈哈——”

宇文行听到钟离软的回答笑起来。

钟离软在宇文行面前很少将宇文行称之为殿下。

“也罢,也罢……”

“……对不住,”

宇文行似是认命,嘴里喃喃。

钟离软视线落在宇文行脚尖,从宇文行向她坦白的那刻,钟离软都无法直视宇文行,也不知宇文行此时此刻是何表情。

“对不住,冲你发脾气了……”

“宇文行!”

钟离软见宇文行挪动脚步,叫住宇文行。

钟离软与宇文行从小一块长大,对于钟离软来说宇文行是他珍惜的朋友,也是认定的君王,和对郎文清的感情一样珍视,现下以这种接近匪夷所思的原因而割舍,钟离软自是心中难受不舍,感觉有千万话想对宇文行说,可到嘴边又都说不出。

钟离软嘴张了张,最后却是说道:“我之前答应娇娘不查她奴所的脏事,但你没答应,你记得告诉朔风城的人去好好整顿……”

宇文行听着钟离软与现下毫无关系的话,脸上挂上浅浅的笑容,释然道:“知道了。”

宇文行离开后钟离软在原地站了许久,即使心如乱麻,钟离软还是强迫自己尽量投身于军务之中,至于她和宇文行的关系,日后多得是功夫琢磨。

钟离软按宇文明所说按时出军,于郎文清在约定好的地方汇合。

钟离软和郎文清一别也快一月,此次见面,两人之间氛围又不同于以往。

“郎将军,好久不见。”

钟离软下马,率先朝郎文清问好,郎文清示意手下去安营,走向钟离软。

两人距离不近不远,对视后会心一笑后又同时转头看夜晚星空。

郎文清感慨道:“终于要安宁了。”

钟离软深呼口气,“是啊,真是不易啊……”

郎文清不动声色朝钟离软靠近。

钟离软都看在眼里,抬手按住郎文清,眉尾扬起,“郎将军,你这是……”

郎文清笑笑,“记得一位娘子曾对郎某说过缘分在于人为,应尽力争取,郎某谨记在心。”

“是吗?”钟离软嘴角勾起,主动走向郎文清一步,手抚摸郎文清衣领,“郎将军打算如何争取呢?”

郎文清道:“真心。”

钟离软憋笑,还以为郎文清会说出什么花来,不过郎文清若是真能说出花来那便不是让钟离软放在心上得郎文清了。

“郎将军还是先别给心给肺的了,先抓吕相。”

钟离软说着,揪住郎文清衣领向后轻轻一推,随后扬长而去。

吕相从反的那刻起便踏入了唐临渊为他织好的网,再有郎文清助阵不断将吕相往深里赶,吕相自是难以逃脱,

钟离软和郎文清对战接近五载,熟悉的敌人若能化干戈为玉帛,则是最为默契的搭档,不到十日便找到吕相残兵,将其击溃,捉到吕贼。

虽说捉到吕贼,可以说是两国休战的大势已定,但钟离软和郎文清为求稳妥,捉拿到吕相后不敢耽搁,各回各国,促成后面的事宜,休战书签订才算真的放心。

两国心照不宣,马不停蹄地将两国生战真相昭告两国百姓,吕贼伏诛后,靖国便立马向隋州派出使臣发出和安函。

靖国使臣进都城,钟离软身为隋州主帅,负责都中安卫,使臣进宫后钟离软就有偷闲的空隙。

钟离软趴在城墙空台上,闷闷不乐。

“怎么,朗文清没来你就萎靡成这样子。”

宇文行从钟离软身后走出。

钟离软没有搭理宇文行。

宇文行走到钟离软身边,和钟离软一起趴在空台上。

钟离软起身,走远些距离。

“喂!”宇文行无奈笑了笑,“不至于这样吧?”

钟离软目不斜视,“至于。”

宇文行坦然接受钟离软的距离疏远,但宇文行也是知道钟离软不会疏远与他一同长大的玩伴情义。

“你……和朗文清的事挺复杂的吧?毕竟……是两国的人。”

钟离软抬头,看向真心替她操心的宇文行说道道:“不复杂,郎文清与我都是清楚自已内心的人,知道自己想要什么的人,所以我们不隐瞒,也都尊重彼此。”

宇文行听了钟离软这话,放心许多,便也不再多说,打趣道:“也不知道是谁之前那样骂朗文清的,现在又尊重了。”

钟离软白一眼宇文行:“你再没说的可以走,去关心靖国使臣,看看他们住得习惯不习惯。”

宇文行不恼钟离软对他态度恶劣,“使臣现已休息,你也可以走了,我们好久都没去醉仙居玩了。”

“不去。”

宇文行知道钟离软意思,补充道:“钟离大哥和钟离泽也都去,他们这会儿应该已经到了。”

钟离软一听他两位哥也去,心意转变,正好去消消气,管他郎文清给自己来不来信,两条腿的男人多的是。

钟离软与宇文行一同到达醉仙居,算宇文行老实,没骗钟离软,钟离泽和钟离修也都在。

钟离软坐去钟离泽和钟离修中间,宇文行拍拍手,便有不同形色的男男女女进来弹曲奏唱。

钟离软与其它几人喝酒玩乐,心情畅快许多。

钟离修在舞娘堆里一起跳舞,边跳还哪壶不开提哪壶,“软软,我就说那郎文清不是什么好东西吧?事成立马晾下你,现在肯定是在美人怀,软软啊,还是我们隋州男儿好!”

钟离泽安安静静坐在一遍,看了看屋外走廊,算着时辰,嘴角微微上扬,举杯饮下酒后,默默看向钟离软。

宇文行只是一味和陪玩的比酒。

“当然是我们隋州男儿好,会玩会喝会惹人开心,”钟离软提起酒壶,大手一挥,潇洒转个圈,拍拍胸脯,“郎文清呆呆傻傻,不解风情,解解腻而已,我、”

钟离软说着跳起舞,后退时后背感觉撞到什么。

“你!你!你……”

钟离软转过去,看清楚撞得是谁后,惊得瞪大眼睛,连连后退。

钟离泽笑得灿烂,仿佛在看什么滑稽戏剧。

钟离修也是反复揉眼睛,难以置信。

宇文行不明所以,醉乎乎问道:“怎……么了……”

在场无人应答,其他伴奏得人也都察觉到屋内不对劲,全都有眼色的退出去。

“钟离软……你怎么这幅难看表情?”宇文行晃晃悠悠走向钟离软和郎文清中间,“这是谁啊?新来的?长得不错,就是感觉愣愣的,钟离软你肯定不喜欢,我、”

钟离泽见差不多了,上去拉着宇文行往外走,“殿下您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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