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画了然,袁基和广陵王已达成合作,要一起带走刘协。
袁画留下密信,让凌泉伺机联络逢君。
广陵王及伏寿说服刘协出宫,广陵王和刘协扮做宫女,伏寿假扮刘协留在宫里,两人出宫与袁基汇合后,扮做一家三口。
袁画谨慎,来城门处前易了容,扮做卖草药的小贩。终于等来袁基的马车,草药贩子袁画和车夫眼神交流后,确定计划顺利,自己应该不用做什么了,只是依旧好奇马车里都有谁。
袁画看着车夫将符牒递给城门守卫,马车被顺利放出了城,眉头却未松开:刘协会在里面吗?
突然,一阵马蹄声急速接近,骑兵队来到城门口,一个西凉军带来急令:“宫中有急令!城门立刻落锁!”
袁画眉间舒展,喜悦涌上心头:刘协果然在车里。
传令的那个西凉军又大喊:“等等!拦住那辆刚出城的马车!”
城门卫有些为难:“他们有王氏的符牒和手谕……”
西凉军一脸肃杀:“那也不行!把马车拦回来!”
袁画和附近的其他袁氏人马正准备有所行动,突然一匹赤色快马飞过。
赤兔宝马,方天画戟。
是吕布。
董卓义子吕布都出来了,可见情况危急,袁画更加相信刘协就在车里。和周围同来接应的袁氏人马对上视线,袁画决定按计划制造混乱,混淆视听。
一个灰布男人一脚踹翻袁画的草药摊子,人群立马混乱起来,大呼小叫声不绝于耳,袁画一边大喊“天爷啊,我的命根子哟”一边拿起装石灰粉的罐子,装作不小心打翻,石灰粉就这么随风扬在了西凉军的脸上。
“啊!什么东西,好痛!”
“啊啊啊啊,我的眼睛!”
吕布回头看了一眼,却没有勒马,依旧朝城门外停着的马车奔去。
一个西凉军看向吕布:“吕中郎将,这样一来,城门就都锁上了。”
吕布拿起手中方天画戟,看向马车:“那辆车,还停在门口做什么?”
隐匿在人群里的袁画看见马车的车帘被雪亮的戟尖挑起,似有寒光落入眼中,一口气提上心头。
吕布收回手中戟:“一家三口罢了,让他们走,城门落锁。”
徐徐关闭的城门外,马车离长安越来越远。
袁画不解,猜测是袁基他们伪装做得好,不然她想不出理由来解释吕布放走他们。眼看吕布就要回来,袁画立马逃走,只是心里仍然有一丝怪异。
吕布扫视混乱的人群,没有见到熟悉的人,策马回去交差了,心里说不上失落还是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