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里的顾客们有些慌忙跑走，有些当作没看见继续吃饭，“这饭十几块钱呢，难道浪费啊！”，也有一些凑到林寻竹身旁，趁他晕过去，撕扯他的衣服。

两个老头像狗一样闻着林寻竹的腋下、鞋、脚趾头。

“真好吃……年轻……”其中一个老头捧着林寻竹的右脚，舔他的脚趾头、脚趾头缝。

而下一瞬间，林寻竹猛然睁开双眼，他尖叫着踹开那个舔他脚的老头，然后快速爬起来衣衫破烂地跑了出去。

那两个老头站在原地就那样面无表情地盯着林寻竹的背影，其他顾客也是同样，目光齐刷刷地盯着逃跑的林寻竹。

他们异口同声道：“走……走了。”

跑了许久的林寻竹终于停下脚步，他站在马路边上呆呆看着前方———小鱼站在斑马线上，马路上车来车往，时不时就有一辆车与小鱼擦肩而过。

“小鱼！”林寻竹喊他。

却发现小鱼转过来的脸上挂满泪珠。

汽车鸣笛声、人声太糟杂，林寻竹听不清小鱼在对他说什么。

林寻竹着急地大声说道：“小鱼，过来！过来！别站在那！”

“求你了，我只有你了……”林寻竹哭道。

但下一秒，小鱼就被一辆来不及刹车的汽车撞飞。

目睹一切的林寻竹震惊流泪，他跪在地上，捂着嘴巴嚎啕大哭。

“不要……不要这样……我什么都没有了……我已经什么都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