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he hit the flo'
She hit the flo'
Next thing you know
Shawty got low-low-low
车速很快,握着方向盘的手加紧,耳边有人尖叫和欢呼。
热闹的都市,濯芷澜为此画上一笔,自己也被这个城市纹刻上了印记,没有第一时间去找张树佑,今天周五想着让他一个人休息会,车就往珍妮发来的地址开去,那是个当地很出名的娱乐场所,珍妮给她介绍了几个自己父亲的合作伙伴。
她是九点过到的,门口将钥匙给珍妮的保镖,往一旁等她的珍妮走去,胳膊被人挽住了,包也被换到另一只手。
“这家的男模排第一。”
濯芷澜单手按着按键,给人报平安。
“你膝盖能允许吗?”
珍妮的父亲是位中华文化的痴迷者,但是学得不正宗,其中就学到了每次珍妮犯错就让她跪着,没有牌位,也没有天地君亲师位,每次都是跪在书房里。
“你说话不好听。”
“不好听吗?”
“好听吗?”
“还行吧。”
没人理她了,濯芷澜被逗笑,拉住女人的胳膊,给她道歉。
包间里的人,各个西装革履,珍妮比她更开,打完招呼后就是撒娇,濯芷澜坐在一处单人沙发处,看到张树佑的消息并没有当时回复,将屏幕按黑,笑着和人交谈。
这其中的,她认识一个。
经济学书上出现过的经济学家。
他的思想主张至今都是让人去学习、研究的方向。
去年她也发表过一篇关于建立数学模型去研究他的主张的论文,此时看到自己教材里、论文里的男人坐在自己面前,与自己打招呼,有种时空错乱的感觉。
“您好,我是X创的Rachel。”
男人给她递来一杯酒:“我知道你,mark的未婚妻。”
对她的定义有太多,下属、女伴、女朋友、未婚妻,唯独没有濯芷澜,都是依附于mark的势力和名望。
她不喜欢。
但是此刻她也不能拒绝这样的依附。
她不能在外面打mark的脸,沉默了几秒,扬起笑容算应下了。
其实她内心更多的是挫败,努力了这么久,就算站在半山腰也不能逃脱那么一个人带来的影响。
这其中,也有感谢。
往上爬的路有人给她递肩膀,借了他的势力,她永远都是忠心于他的。
在这些大佬面前,除非mark自己否认掉从前,轮不到濯芷澜去否定两个人的关系。
珍妮可不乐意了:“叔叔,是我朋友和您聊天,别提那个坏男人。”
坏男人。
这个定义很正确。
傲娇的小公主开口了,男人哄着道:“OK,Rachel——你很漂亮,你的项目我听小鬼提到过几句,很有想法,也很有胆量,但是不值得冒险。”
濯芷澜明白。
所以先谢过,然后扯开了话题。
“今年纽约的春天似乎来得早一点。”
男人配合地点头。
其实他也不明白,东方人的这句话里包含了什么,在他看来和往常没有任何异样,他骨子里有歧视的,可以说不想和外来的商人做生意,虽然珍妮那小鬼爱得要命,他还是拒绝掉。
人最终都不会看感情的。
不谈生意,几人交谈甚欢。
聊两国文化,聊共同好友mark的糗事...
濯芷澜喝了点酒,看着这样的场面,回想起新年离开分司厅胡同,那个女人打给自己的那通电话。
“你要回到美国,你不能和国内的生意挂上钩。”
本来,她就差一步就能留在厦门、北京的。
有人拉她下水后,却剥夺了她选择的权利。
后面mark进来了,看她实在是无聊,整个人在放空,就允了珍妮把她带走到她们小姐妹的包厢去玩。
珍妮爱玩。
点了几个唱歌跳舞的男模。
“你拥有了那个男人了吗?”
濯芷澜知道说的是张树佑,回想起刚刚看到的消息还没有回复,边回答珍妮的同时解锁手机给张树佑的问题给出答案。
“没有呢,有那么一点难追。”
zzl:【下午到的纽约,刚刚见完丹尼尔,今天喝了酒明天来追你】
她说话不害臊的。
而且逗正直的张树佑更好玩。
不见面的时候,能被她直白的话搞到半天不理人,还得她保证下次不说了才原谅她。
今晚真正的笑意浮现在脸上,她躺在沙发里,看着珍妮玩疯了的身影,摆手拒绝了她身边的男模——她从来不玩这些,没兴趣也懒。
脚搭在桌子上,男模放下的酒杯被她轻轻踢开。
只是看着,她就感受到了热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