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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章 天降“救世主”,谁知“亡命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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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声“娘子”,怀抱襁褓的人抓住雪千秋,掏出一张画像,张口便问“你见过我家娘子吗?”

“滚滚滚。”他被撞开,襁褓里的南瓜摔碎在地,他抱着南瓜哭嚎,“我的孩子啊。”画像飘在地上,其上的人长发挽起,神情温柔,一身红衣,极似东方霸王。

撞开他的人搂紧背篓,“你娘子不要你了。”

雪杏连成的线刚走完,这两人就出现,雪千秋拉着雪王离开,寻找娘子的人动手推搡,“胡说!”

背着背篓的人刚好滚在雪千秋脚边,拦住他的去路,雪千秋陪着演戏,扶他起来。他扶着后腰,道谢之后捡起蘑菇撂下雪千秋就走,见到路边的蘑菇就停下来,雪千秋不紧不慢跟在后面,“它们有毒。”

他防备地扫了眼雪千秋,把背篓移在前面,紧紧捂着腰间的钱袋,快步跑开。

寻找娘子的人拿着画像问路边的大树,怎么看都像“疯子”,雪千秋蹙眉,他们不是背后的人?

雪千秋挪脚,踩中暗桩,头顶掉下木笼,雪千秋推开雪王,困在笼中,他凝出冰剑,脖子上的咬痕重新长出火刎,蔓延至全身,冰剑掉在地上,疯子尖叫“精怪!”,抱着襁褓逃离。

“我舅舅不是精怪。”雪王辩驳,手心凝出指长的冰刀,“我救舅舅出来。”

密林后冲出三位赤臂彪形大汉,一人拦腰抓起雪王扛在肩上,另外两人一前一后提起木笼。雪王双脚乱踢,“放本王下来。”

大汉摁住他的双腿,任他叫喊,雪千秋全身冒汗,口干舌燥,左手化剑,脖子上的火刎收紧,勒得他喘不过气。化剑的手无力地垂在衣袖里。他靠着木笼,细细观察三位大汉。

他们身高九尺,露出的双臂比成人的大腿还粗,上身穿着麻衣背褡(da),左右腰间别着臂长的猎刀,宽松的裤子上的插着削尖的木刺,脚上穿着牛皮长靴,脚步整齐有序,他们不是普通的精怪猎人,雪王不停踢打,雪千秋装出笑颜,“城儿别闹,这只是一场老鹰抓小鸡的游戏,这次我们扮小鸡。”

“早说嘛。”雪王安静下来,挂在猎人肩头,手伸进猎人肩上的口袋,抓出两枚青梨,丢给雪千秋一只,“舅舅吃梨。”

猎人充耳不闻,只顾着往前走,此前遇见的背篓郎退到路边,碎碎念,“我就说林子里哪会有人,果真是精怪。”

背篓郎远远缀在猎人身后,跟着猎人进寨,寨门口长着一颗参天大树,树上挂着许多木笼,褪色的红布垂着木笼上,大部分笼子都空着,最顶上的木笼里坐着一人。

服饰鲜艳,妆容精致,天门沪上。

猎人归来,寨子里的小孩儿全围过来,“哇,他长得好漂亮。”

猎人停住脚,放下木笼,一猎人抓住树上的绳索,拴在木笼两端,拉紧另一条绳索,把木笼拉上树梢。雪千秋吹出雪杏,跟紧抱着雪王的猎人。

天门沪上放下铜镜,目光聚焦在雪千秋身上的火刎,“时兴的款式?”

这次生出来的火刎像藤蔓,周身长满长刺,看上去像是衣服上的花纹,雪千秋目光追随雪王,“你什么时候来的?”

天门沪上继续画眉,“那日在林子里走散,我卷出黑衣客,莫名闯出一群人,把我带来这里,收走我所有吴锦,这里的人没见识,把我当作精怪。”

木笼很干净,天门沪上面色红润,衣服整洁,她来的这几天没吃苦,雪千秋调整坐姿,“镜子能否借用?”

铜镜丢过去,雪千秋接住铜镜,忍疼凝出一把冰刀,对准脖子上的咬痕。咬痕不除,火刎不尽,他必须把咬痕剜掉。

咬痕藏在火刎下,雪千秋别开火刎,刀剑贴着皮肤,手上缓慢加力。

“哥哥不辞而别,一见剜血相迎,哥哥如此大礼,元吉承受不住。”头顶传来鹿元吉的调侃,雪千秋调转冰刀,朝上方掷出去。

冰刀折回,擦过雪千秋的脖子落在木笼,刀刃滴着血。绿叶里“飘”出花蝴蝶,鹿元吉走在树枝上,“无意”踢中雪千秋的木笼,“哥哥受苦了。”

木笼摇晃,雪千秋望着树上的人,这一切和他有关。

“倒也不必用这种眼神看着我。哥哥前脚刚走,我就醒了,本想和哥哥好好道别,途中捡到这稀罕物。”鹿元吉拿出一段铁链,“扭头便看见哥哥被抓了,我追来这里,你却对我刀剑相向,哥哥心地善良,元吉望尘莫及。”

木笼停止摇晃,鹿元吉又是一脚。

鹿元吉和四乌形影不离,他在这儿,四乌在哪儿?底下传来木笼坠地的声音,雪千秋低头,猎人带来四个木笼,每个木笼里关着墨蓝色的人。雪千秋抬头,鹿元吉别在头上的笔戟不见了,他不是来救他的,他是来救四乌的。

木笼升空,猎人抬头,鹿元吉挪进层层树叶。四乌身上昏睡在木笼里,腰间的佩刀不知所踪,天门沪上看着猎人远去的背影,“还以为是救世主,没成想是亡命徒。”

草鞋钻出树叶,踢在天门沪上的木笼上,“比不得姨姨,在这地方也能保持端庄。”

雪千秋:“其他人呢?”

一早醒来,其他人都不见了,只剩下燃尽的余烟,鹿元吉和四乌分头找人。等了许久,也不见四乌回来,鹿元吉惊觉不对,沿路寻找,没看见四乌,只看见被擒的雪千秋,他追过去,遇见一个疯子,对他死缠烂打,嚎着向他要人,稍不留神被疯子抢走笔戟。鹿元吉此生还没这般狼狈过,他枕着树枝,脚踢雪千秋的木笼,“不知道,也许死了。”

雪千秋:“……”

树上的绳索一上一下移动,升起两个冒着热气的陶罐,天门沪上抓住其中一只陶罐,解开绳子,皱眉嫌弃,“又是蘑菇。”

鹿元吉坐起,伸手勾走一只陶罐,取下罐耳旁的陶勺,喂一口汤,嘴角微微上挑,吃得见底,他踹雪千秋的木笼,倾倒陶罐,滴不出一滴汤汁,“哎呀——,不小心吃光了。”

“……”雪千秋侧目,拿出梨在衣服上擦了一圈再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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