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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章 天降“救世主”,谁知“亡命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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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门沪上指着等在地下的人:“他五更出门采蘑菇,一天送两顿饭,巳时一顿,申时一顿,入夜,猎人就会放下木笼。”

鹿元吉栓上陶罐,“然后呢?”

“天黑了,你就会知道了。”天门沪上勉为其难吃了几口,把陶罐拴在麻绳上,陶罐下滑

陶罐下坠,等在底下的人解开麻绳,提着陶罐钻进土做的房子,猎人分散在门廊下,灌着蘑菇汤,感觉到异样的目光,猎人抬头,铜铃大的眼眶里装着芝麻大的瞳孔,像荒野里饿极的狼。雪千秋咬着梨,吐出皮,移开目光,猎人继续喝汤。

“一个,两个,三个……”鹿元吉倚着树干,数着寨子里的猎人,“院子里晒满洗得发白的罗裙,却看不见一个女人。”

天门沪上有被冒犯到,“他们的女人不要他们了。”

鹿元吉弓起腿,洗耳恭听。

天门沪上:“到了夜里你就知道了。”

鹿元吉笑容瞬间消失,套拉着脸,一脚踢在乌三郎木笼上,晃醒乌三郎。

四乌双手被反绑在身后,乌三郎费力撑起头,声音细小,“爹。”

鹿元吉脚点在木笼上,稳定木笼,“说说,你们是怎么被擒的?”

乌三郎垂着头,“树上挂了块饼,我取下饼,找到大郎、二郎、四郎,一起分完了饼,吃完饼就倒了。”

鹿元吉一脚踹飞木笼,咬着牙,“跟你们说过多少次了,路边的东西不要捡,捡了也不要往嘴里送,拿我的话当耳旁风!”

乌三郎缄默,雪千秋丢下梨核,移到角落,压着木笼后移,避开晃荡的木笼。

木笼“吱呀吱呀”晃,引出送饭郎,鹿元吉侧身躲在树后,送饭郎跑到树下,望着乱晃的木笼,“别费劲了,你们都跑不了。”

猎人摔破手中的碗,嚷着“没吃饱”,送饭郎笑得殷勤,跑进去,抓起背篓就跑,“我去挖蘑菇。”

路过树下,雪杏连着梨核丢进背篓里。

雪千秋抓着火刎,仰着头喘气,头顶垂下的枝桠挠着他的脸,鹿元吉坐在上方的树枝,脸上分明写着“你求我,我就给你解开”,雪千秋往左移,躲开枝桠。火刎对所有人起作用,唯独鹿元吉例外,解开还会长出来,雪千秋懒得和他纠缠。

鹿元吉调转方向,挠雪千秋额头的红玉,“它也是火刎。”

红玉是银舞在摊位上买的,怎么可能是火刎。雪千秋只当鹿元吉在胡说八道。

“原来这就是火刎。”天门沪上摇晃木笼,誓要看个清楚,“萤火吻雪,生出火刎,原来萤火吻的雪是雪域的人。”

又是所有人都知道,偏偏他不知道,雪千秋厌极了这种感觉,他转过身体,背对两人。如果头上这块红玉是火刎,上一个被咬的人是谁?

屋檐下的铜铃摇晃,猎人惊起,取走铃铛,鹿元吉指着底下匆匆的猎人,“他们又要出去抓人了,你们猜猜,这次是谁?”

一共六位猎人,出去三个,留下三个,鹿元吉目光跟着离开的猎人,跟着他们钻进林子。

送饭郎抓着蘑菇,死死盯住对面的人。对方一脚踩碎蘑菇,扬眉挑衅。送饭郎抽出手,摇晃手上的铃铛,对方抓住他的手,“别晃了,吵死人了。”

送饭郎抽出手,“我就晃。”

对方一拳打倒送饭郎,抢走他手上的铃铛,捡走他的背篓,小跑一段,闪到树后,“师兄,我给你捡了蘑菇。”

夫子坐在地上,无力地靠着树,“你动手了?”

“我让他别晃,他不听,刚好我也懂些拳脚。”道童钻木取火,把蘑菇串成串,浇上蜂蜜,架在火上,“吃完的梨核也丢在里面,真不爱干净。”

一早醒来,只剩下夫子、道童,和鹿家几人,鹿家人捉摸不透,夫子、道童丢下他们赶路,连着几天没吃好饭,夫子饿得前胸贴后背,支撑不住,倒在树下,“师弟,你曾经给我收过尸?”

道童用树叶包手捡出梨核:“呸呸呸,你是活腻了?还是阎王在催你?整天想着死。”

渡过百道,夫子想起以前所有的事,他记错了,每一世都是道童陪着他,第二世也是,他死在临汝旧址,师兄想救他,却遇神降,与神大战,脱不开身,是道童拖着他的尸体回了清风山。

蘑菇“滋滋”冒烟,道童咬去一粒,舌头滚烫,口齿不清,“快吃。”

师弟只修逆颜道,他怎么可能记得以前的事。夫子接过蘑菇串,手背上一丝凉意,夫子侧目,一片雪白的杏叶。杏叶都是黄色,白色杏叶实在罕见,夫子伸手,想要捡起杏叶,指尖刚碰到叶尖,杏叶化成八角雪霜,凝出两个字——猎人。

只有雪域的人才能控雪,小鹦鹉失踪,只能是千秋凝出的雪杏,他们出事了。

即便是渡过百道,饿了之后道法依旧会失灵,要去找他们,得先恢复道法,夫子抓起蘑菇串往嘴里塞,道童制止不及,“还没熟啊。”

夫子顾不得那么多,一个劲儿地往嘴里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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