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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蛊毒恶化;新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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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了大概好长时间,拓拔珪迟迟不见张娇的身影,心急万分之下,便萌生起了想要去皇宫去找人的念头。于是,他站起身子,走出外面,正要朝着皇宫方向赶去,不过一时想起来自己急冲冲地就要出发,都还没弄清楚张娇所在宫殿的方向,这要前去,岂不是又要跑空嘛。但是,他望了望四周,一个人的踪迹都没有,自己又该向谁打听呢?突然,他便想到了之前有过一面之缘的张天锡。不过,此时问题又来了,王府的房间那么多,自己刚才进了正厅只顾着在正厅内转悠,都还没刻意留意过张天锡的去向以及他的房间所在。与其买这里干着急,倒不如死马当活马医,一间间去找吧,指不定哪一间房就是了。

终于,功夫不负有心人。费尽千辛万苦的拓拔珪终于在一处虚掩着的屋子内找到了张天锡,不过此时的张天锡似乎和自己刚才见到是好像有些不大正常——透过门缝,之间张天锡正在浑身上下用力地挠着,一副非常痛苦的样子。还有,拓拔珪发现在张天锡露出的小腿的皮肤下,竟然有密密麻麻的不知什么东西在快速爬着,场景很是吓人。此情此景,立马让拓拔珪想到了什么:“这不是……蛊毒吗?!奇怪,他怎么会身中此毒?难道……”

拓拔珪越想越觉得怪异。于是,他便推开了虚掩着的们,进到了屋内。看着张天锡还是一副难受样儿,不禁担忧地问道:“你,用不用让我帮你去外面喊一下大夫?我看你这症状也着实怪严重的。”

张天锡急忙摇了摇头,双手还在浑身上下挠着,有几处还被他挠破了皮儿,正往外渗着血。拓拔珪实在有些看不下去了,连忙道:“实在不行,我们还是找个大夫来看看吧,我看你这个样子,也怪严重的,如果此时不给以救治,恐怕以后就更难以治愈了。你放心,我不用你向我掏钱,我身上刚好带的有银钱,就当之前你告诉我你姐姐的下落的一个补偿。还有,你放心,你不用担心还我,或者以后再见着我出于之前的人情有些不好意思怎么的,我方才不是说过吗,这钱就当你之前告诉我你姐姐的下落我还你的一份恩情,我岂有让你再还之理?”

说罢,拓拔珪又轻声安慰了张天锡几句,就准备出去找大夫。张天锡估计是不想才刚一面之缘就欠下拓拔珪这么一个人情,正要准备拦下拓拔珪的时候,这时的拓拔珪早都已经不见踪影了,他只好坐在床边,无奈叹了口气。

很快,拓拔珪就请来了一个戴着灰色平民帽子的大夫,看面相,还挺和蔼的。拓拔珪把大夫请进了屋里,让他为张天锡好好瞧上一番,自己则不打扰他,在外面等候即可。随后,大夫放下挂在肩上的药箱,放在一旁的桌子上,然后就让张天锡将手伸出,他好通过把脉探知一下张天锡的病情。

拓拔珪在外面等着也是无聊,索性仍旧将手背在前面,在这王府里悠闲地转悠了起来。

来到一棵参天挺拔的梧桐树下,拓拔珪不禁抬头望了望,一树的梧桐花正对着他静静地开着。拓拔珪不禁笑了笑,“这满树的花朵,笑起来可真美!就像你冲我笑起来的时候一样。”

走过梧桐树,拓跋珪继续漫无目地地溜达着。

“哎呀,这位小哥儿,你的情况可是有些不妙!”大夫一脸惊慌地对着张天锡说。

张天锡没有过分惊讶,因为对于自己的蛊毒,没有人此他在清楚的了。他只是弱弱叹了口气,向大夫问了一句:“大夫,我可能还剩下多少日子?请您一定要务实地告诉我,我真的很想知道。”

大夫望着一脸渴求的张天锡,不禁低下头思索了一会儿,然后抬起头,说:“以刚才我给你把脉的情况推测,恐怕不出一年了。不过这位小兄弟,你还算是幸运的,我想,你应该平时是个习武之人,身体素质得到过一定的锻炼,所以才比一般人的身体强硬,不然,以这蛊毒的威力,恐怕你也就只剩下这几天的时间了。不瞒小兄弟说,我之前在行医过程中,也碰到过几例和你一样的患者,当时,他们的病情就和你现在差不多,把我请去的时候,我也是直摇摇头,表示束手无策,只好先给他们开了几服可以遏制毒素进一步在体内蔓延的药,但这,已是在做最后的垂死挣扎了。果然,不出几天,那些人就都一一倒下了,再也没能起来过。小兄弟,我知道你在忧虑什么,可是这蛊毒无情啊。我想你之前应该听说过,这个蛊毒异常的凶猛,一旦人不小心沾上,哪怕是一点儿,那都是无药可救啊!只好,等待着死亡的最终来临,自己却是只能任其摆布,无计可施。”

张天锡并没有伤心,而是深重地叹了口气,说:“你说的这些,我又何尝不知?之前因为那些太医总是支支吾吾,一副不愿意坦诚的样子,我一直都对我剩下的天数感到迷茫,如今,问了大夫您,我这心里才总算可以有个底儿了,那悬挂着的石头也总算是可以掉下去了。”

大夫也是深感同情地叹了口气,道:“既如此,如果小哥没有别的事的话,那我就先退下了。”

张天锡面无表情地点了点头。

来到外面,大夫刚准备往大门外走时,就被转悠了一会儿的拓拔珪给叫住了。拓拔珪缓缓走到了大夫身前,关切地询问道:“大夫,不知里面的人,现在情况怎么样了?”

大夫转头打量了一下四周,拓拔珪瞬间便明白了他的用意,于是道:“你放心,这里除了我和屋里的病人,没有任何人了,你有什么话,但说无妨。”

大夫将眼珠子抬起,看向拓拔珪,道:“公子,还请您恕在下无能,在下实在是对屋里的那位病人已然束手无策了啊。不瞒公子说,您这位病人患的可不是一般的什么疑难杂症,而是中的蛊毒,但凡正常人只要沾上一点儿,便是无可救药,只有等死的份儿!方才经在下一番诊脉,发现,发现他体内的蛊毒已然蔓延至全身,已是全然回天乏术之势,如今,尽管是再上等的药,也只能稍微缓解一下蛊毒的蔓延,依照这个势头下去,恐怕,恐怕他也只剩下不到一年的寿命了。公子,在下无能,还请公子恕罪!”

大夫急忙向拓拔珪跪了下来,请求他的原谅。拓拔珪急忙扶起了大夫,道:“我怎么能随意就怪你呢?生死有命,这是谁也抗拒不了的事实。毕竟他现在病成这个样子,你不说,我也早想到了最终的结果了。这些毕竟又不是你一手造成的,你也只不过再行行医救人的本分,只是又些人,已然即将走到生命的尽头,就算是华佗在世,也是无可奈何之势。只可惜老天非要给这位还不到二十的少年开这么大的玩笑,都还没让他尽情享受完人世间的繁华,亲情的温暖,却要让他如此英年早逝。唉!不过,听你方才所说,果然和我之前的猜想一模一样——他中的,果然是非同一般的蛊毒!”

大夫不禁满脸的好奇,“怎么,公子先前也听说过此毒?”

拓拔珪微微点了点头,“之前,也我是在无意间见过此毒发作时的场景,和方才那屋里的病人,简直是如出一辙。当时,我还是在军中,看着那位发作的人,以为就是单纯的恶疾,就没有过多去上心,可是后来没出几天,那人就离奇地死了,在尸体被抬出来时,我亲眼见到从他的嘴里,快速地爬出了许多密密麻麻的小虫子,异常的恐怖骇人。后来,我才听人说,此人中的是这时世间最为凶险的毒,但凡中了一点儿,就是无药可救,就算是华佗来了,也是只能摇头。不想,今日竟然在此又碰上了以往的场景。”

大夫点了点头,道:“公子所说的极是。那时,公子所看到的从尸体嘴里爬出来的虫子,不是一般的虫子,而是令人丧胆的蛊虫。就和之前在下在屋里看见那位病人一样,皮肤下面密密麻麻像是有什么东西在迅速爬动——这便是在下方才所说的蛊虫。在宿主活着的时候,这些蛊虫不断吸取着宿主的营养;待宿主彻底死亡后,它们因为没有办法在吸取到营养了,就会顺着上面,从宿主的嘴巴里爬出来,那场面,相当的让人触目惊心。”

拓拔珪会意地点了点头“原来如此,只是苦了这孩子了,还是这么一个大好年纪,却要遭受比常人还痛苦千倍万倍的苦难。唉!”

“那公子,可是还有什么疑问要请教在下的吗?若是没有,那在下先告辞了。”

拓拔珪点了点头,“好,还请大夫慢走,阿珪就不多送了。”

随后,大夫就挎着自己的微微发沉的药箱,离开了。拓拔珪转过身子,来到了张天锡的房间。他看着床上此时已经不那么难受坐在床上静静发着呆的张天锡,道:“你也别太担心,我相信你定会吉人自有天相,很快就回好起来的。毕竟你才这样一个年纪,或许老天也着实看着不忍心,说不定会让你今天一过,明天就会大病新愈了,这样,你就可以一直陪着你深爱着的姐姐和姐夫了。”

张天锡不屑地笑了笑,“公子,你就别再安慰我了,我知道你是出于好心,不想看着我悲观消沉下去,可是天意执意弄人,我现在也是无可奈何之势。如今能做的,就是能多陪姐姐一天就是一天吧。”

“对了,都一直还没问你,你这身上的毒是怎么来的?难道也是那些心怀叵测之人给你下的?为的,就是单纯想让你痛不欲生,然后受尽折磨而起?”拓拔珪一脸的疑惑道。

“他不是想让我死,也不是单纯想折磨我,他不过是想让我云他在大燕的耳目,随时为他刺探新的消息。”

“他?大燕的耳目?刺探新的消息?莫非,这个‘他’就是给你下毒的那个人,而他给你下毒的目的,不过是单纯想让你成为他的人,好帮他做事?”拓拔珪大胆地推测道。

张天锡一脸苦闷地点了点头,“是啊,的确是他。当初,他卑鄙无耻,不惜硬生生将我的嘴掰开,给我下药。”

拓拔珪顿时有些愤愤不平,“你不妨告诉我,这个‘他’到底是谁,我一定会想办法帮你讨回公道的。”

张天锡长长地叹了口气,“没用的,你是斗不过他的。此人武功不是一般的高强,当年,他就是凭借这一身超群的武艺,南征北战,帮助自己的国家拓展了不少疆域,但凡是由他出战,无一人能够与她匹敌。”

拓拔珪可也是当今数一数二的“战神”级人物,听到张天锡这么一说,倒是格外来了些兴趣,真想立刻就和张天锡口中这位被传的这么厉害的人物切磋一二,看看他到底是确有真本事还是只是世人的夸大其词。

“怎么,你不相信我。?实话告诉你,我也是学过几年武功的。”

张天锡摇了摇头,“没用的。公子,事已至此,我劝你还是不要单单为了我就去以身犯这么大的险,到时,一旦你真的出了什么闪失,我可真担当不起。再者,我现在已是一个将死之人,让你这么为我去做,真的不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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