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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第 27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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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颂安醒来时,浑身像是散了架一般。他闭着眼艰难地动动手指,喉咙干涩又说不出话来。深深吞吐了几口气后,他才微微眯开眼睛。

洁净的病房里空无一人,仪器的嘀嗒嘀嗒声像是催眠曲,麻醉剂的药效还未完全消散,一切都让祝颂安感到昏昏沉沉。

下一秒,陈时煦推开门进来,看见祝颂安睁着眼,先是愣怔一瞬,后快步走到床边,按了护士铃。

陈时煦低着头,黑漆漆的眸子看着祝颂安,一言不发。

祝颂安莫名觉得心虚,吃力地撇过头,张张嘴想要说些什么,却发不出声音,只好作罢。

护士很快赶来,手里拿着记录本和血压计,动作利落地为祝颂安检查身体。

祝颂安的肋骨断了三根,从高空坠落,体内器官多多少少被伤到。护士在一旁轻声提醒:“病人刚醒,身体还很虚弱,近两天还是多加休息,情绪不宜波动太大。”说完,离开了病房,并贴心地替两人关上了门。

祝颂安撑着胳膊想要坐起身来,陈时煦紧抿着唇看他,看了几秒后上前扶住祝颂安,拿了枕头垫在他身后。

祝颂安赶紧扯扯嘴角,勉强露出个讨好的笑容,但又看陈时煦的脸色过于阴沉,只能悻悻地收回了笑。

护士进来前陈时煦给祝颂安喂了水,此刻他嗓子润了些,像是吸引陈时煦的注意力一般,咳嗽了几声。

陈时煦果然立刻抬眸看他,祝颂安眨巴着眼,小狗似的,小声说道:“别生气了。”

陈时煦冷哼一声,伸手虚虚捏住祝颂安的下巴,他昏睡了三天,此时下巴尖尖的,脸色惨白活像刷了白腻子。

看着这张脸,陈时煦的心被猛地揪住,他沉着声音问道:“我为什么要生气?”

“因为我受伤了。”祝颂安的手搭在陈时煦手上,慢慢将指尖插入陈时煦手指间,与他十指相扣,继续说:“别生气了,理理我吧。”

“颂安,”陈时煦俯身,眼底带着一丝祝颂安不曾见过地森寒,另一只手移到祝颂安脖颈后,不轻不重地按住他的腺体,“有时候我真想把你标记,把你关在家里,让你每天只能□□地躺在床上,等我回来。”

祝颂安一时间呆住,脑子缓慢地消化着陈时煦的话。可陈时煦没给他机会,下一秒,陈时煦就压下身来,精准无误地堵住祝颂安的嘴唇,霸道地伸出舌尖舔舐他的牙床,后追着祝颂安的舌尖纠缠。

祝颂安轻声呜咽,时不时传来口水的吞吐声。

陈时煦就是这样一个人,时常带着温和的面具,给人一种很好相处的错觉。不经意间露出他属于alpha的执拗霸道,让人心生恐惧。

一吻结束,祝颂安的眼里满是茫然,双颊带着不自然的红晕,嘴唇红润有光泽,久久回不过神,无力地瘫软在病床上。

陈时煦侧身坐在床边,表情逐渐放松,垂眸把玩祝颂安的手。

祝颂安问:“林时雨呢?”

“在隔壁,他伤得不重,送医院那晚就醒了。”陈时煦说。

“叶烬……”祝颂安轻声开口。

“我们已经知道了。”陈时煦说,倾身将祝颂安揽在怀里,“昨天在陵园举办了葬礼,追封了勋章。”

祝颂安沉默。陈时煦拍拍他的脊背,低声安慰:“没事了,已经过去了。”

“他的任务是什么?”

“刺杀四区将军德哈孟。”

“没完成?”祝颂安问。

陈时煦点头,“德哈孟的女伴替他挡了那一枪。”

祝颂安垂下眼,不再说话。

祝颂安伤得极重,这一躺就是半个月。

祝颂安已经接受了叶烬已经牺牲的事实,得到了来自驻扎地的补偿。对于那晚明知他和林时雨还在四区边境,驻扎地仍然投放炸药的事情闭口不谈。

半个月后,祝颂安懒懒地伸腰,看着陈时煦在一旁帮他收拾行李。

蓦地,病房门突然被推开,许久不见的白柏康抱着花走了进来。

“我以为颂安明天才出院呢。”白柏康笑着说。

“明天来给哪个女护士送花?”陈时煦呛他,不动声色地挤在两人中间,接过了花。

“这明明是给我们颂安的花。”白柏康提高声音,探过头朝祝颂安眨眼,“颂安,你说对不对?”

祝颂安点头,好奇地问:“柏康,你现在不忙了吗?”

白柏康没想到祝颂安会这么问,愣愣地“嗯”了声,又快速摇头,叹着气抱怨:“怎么可能!”

白柏康大手一挥,主动拿过祝颂安的行李,“不聊这些了,今晚我请客!”

陈时煦嗤笑:“怎么?白爷爷开你的卡了?”

“我自己也赚了一些钱的!”

直到车子停在一家名叫青青饭店的门口,陈时煦的眼皮跳了跳,迟疑地发问:“你赚了多少钱?”

白柏康瞪他一眼,没有回答。他笑嘻嘻地跑去给祝颂安打开车门,推搡着他前进,“颂安,相信我,这家的饭菜很好吃的!”

区际之间不太平,对经济的影响是显而易见的。这家小店没有客人,只有一个中年女omega坐在门边,似乎和白柏康很相熟,笑着跟他们打了招呼,转身进了后厨。

“你来过很多次了?”陈时煦拧着眉问,目光毫不掩饰地在白柏康身上打量,“你……”

“好吃我为什么不能多来几次?”白柏康反问,熟稔地从门后拿出两瓶啤酒,丢给陈时煦,又朝祝颂安笑笑,“你是病号,你不能喝。”

三人莫名陷入沉默,白柏康有些无神地发着呆,没了往日的活泼,自顾自地喝着酒。

菜上得很快,中年女omega笑着提醒他们快吃,又捡了白柏康喝空的啤酒瓶扔在墙边,随后转身坐在门边。

祝颂安吃了半个月病号餐,明明以前也是吃那些清汤寡水的吃食,现在却觉得食之乏味。此时见了桌上四盘小炒菜,不禁咽了咽口水。

白柏康见状,笑着打趣:“陈时煦,我走后你怎么虐待颂安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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