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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郁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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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意思是?”

“温公子,我只是说了我所知道的线索,没有故意引导些什么,你要如何理解这些线索那就看你自己了。”

“这些都是裴不知指使你说给我听的。”

“温公子这样想就错了,尊主只说进来以后,一切全听您的吩咐。”

温言初目光落在谢知白那一成不变的笑容上面色微冷,定定看了片刻他垂下眸,淡淡道:“我先回去了。”

谢知白微微点头,并未阻拦他转身的动作,然而不过两步,斜前方传来一道声音。

“二少爷,外面的人传来消息,夫人她醒了,但闹着要自杀,嘴里说着,说着……”

“呵,夫人说了什么?管家有何不敢说呢?”

“说二少爷您……认,认贼作父,不如死了。”

对话断在这里,之后便是难言的沉默。

温言初眸中闪过一抹惊讶,转身看过去,巧的是谢知白选的这个位置刚好掩住了他们的身形,正好方便他观察。

而就在他转身的那一刹,谢知白缓缓勾起了嘴角,眸光中透着戏谑,微微一笑,白鸟自他肩上飞起,消失在森林里。

说话那二人原是司家二少爷司鄂与管家,而司鄂此刻神情冰冷,幽深的眼眸中透着怒火却隐而不发,而身旁的管家一声都不敢吭。

管家说的夫人应当是司鄂的母亲,但认贼作父又是何意?宣若青说司鄂乃司家私生子,难道这个贼说的是司光林?

还不等他细想,那边二人有了动静。

司鄂露出一抹嘲讽的笑,提起的嘴角含着满满恶意,“认贼作父?夫人真是年纪大了,脑子糊涂了,谁是贼,谁是父,没人比我更清楚。”

管家连连点头,“是,是,是那些下人没看好夫人,等出去了我一定多管教。”

司鄂看着他卑躬屈膝的模样,眼中讽意更甚,“郁镶那边怎么样了?”

管家低头小心道:“已经捉的差不多了,只是从昨夜开始出现了一拨人扰乱了您的计划,那些本该被淘汰的人都自愿使用了传送符,老爷要的人数已经凑不齐了。”

司鄂笑了,只是笑得令人心惊,“不够了,呵,你说有人碍了我的路,我该怎么做?”

管家出了一身冷汗,头垂的更低了。

司鄂抬手碰上从树叶缝隙透进来的阳光,感受着手心的温热漠然道:“告诉郁镶,找到那伙人,然后……”

修长白皙的手指缓缓合拢,像是要困住那点阳光,抓住一点温暖,然而说出口的话却森然无比,“全部活剐,一刀一刀切下来,让我看看他们的骨头是不是也是这么硬。”

管家打了个颤腿软的险些站不住,“是,二少爷。”

行完礼他半刻都不想多留,连忙逃离此地,只剩司鄂一人留在原地。

“这个时间,大哥应该快出场了。”司鄂愉悦的笑了,“这一出好戏,就要开场了。”

温言初看着那道身影离开,心中掀起惊涛骇浪,连带着脸色都不太好看,什么叫老爷要的人凑不齐了?

那些被淘汰之人,会不会还没死?

司鄂的大哥,司家大少爷又要做什么?

而郁镶,竟是司鄂的手下,大肆抓捕灵心重日兔是为了司鄂的计划。

太多疑团缠在一起,而真相却不足以解开那些死结,他一时脑子有些乱,只来得及嘱咐谢知白一句小心便焦急离开。

略微慌乱的脚步声消失在森林里,谢知白抱臂轻笑,而后抬脚踩碎地上一块不起眼的石头,一瞬间周围荡起波纹却又很快消散,他垂眸看了眼石块碾成的粉末,自言自语道:“尊主,您的任务我可是完美完成了,但这怒火我可就不负责承担了。”

笑着说完这几句话,他拍拍胸口衣裳,转身悠闲离去。

温言初心中想这事,不过一刻钟便回到了帐篷处,甫一到达,还没开口说话便被陈禾大力拽走,找了个偏僻角落停下。

陈禾神色不对,这是温言初认识他以来第一次看见他这副表情,心中不免有些担心。

“阿言,那个人是不是和月前村有关?”陈禾努力压抑自己,却还是露出了难过,“你不必骗我,我,我看见过他。”

“我记得阿娘柜子里有很多画像,其中一幅便与那个人很像。”

“阿娘生前只为村里人画像,凡是家中有人去世,便会找到阿娘为逝者画一幅像以作纪念,而那个人就是画像上的人。”

月前村灭村一事一直是陈禾的心魔,半大的少年虽然平日里看着很心大,实际上温言初知道,他一直想找到真凶,留在情报处也是为了此事。

一滴眼泪自他眼中滑落,他摇摇头,“阿言,那个人本是已死之人,盖棺那日我亲眼瞧见的,但他却出现在了此处,我不相信世上有如此相像之人,连性格都如此相像,他就是月前村的人,可他,他……”

温言初不太擅长安慰人,除了擦掉他的眼泪之外也不知道该做些什么。

陈禾哽咽道:“他是不是凶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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