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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第二个火葬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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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敢用力,也不敢使劲去把对方困住,只是乖巧的仰着头,如同献祭一般,苏齐的任何一个小反应都能让他激动到浑身颤抖,忍耐得发痛,心里却是终于得到满足的极致愉悦。

房间内的床是张单人床,容纳两个人高马大的男性有些困难,但也不是不能,苏齐衣冠整洁的躺在柔软床铺,眼尾垂下一点,语调缓慢:“我再向你确认一遍。”

凌文洲不语,牙齿却极具煽情的撕咬着对方的喉结,白衬衫的纽扣从第一颗解到最后一颗,他亲着苏齐的额头眼皮直到嘴唇,每一个动作都压抑着对眼前这个人的渴望。

苏齐语气不耐的又问了一遍,凌文洲停下动作,泛红的眼角微眯,露出了一个足够讨好甜腻的笑。

“我已经做好准备了。”

其中有两个字被他重重咬过。

-

“——”

苏齐说了什么凌文洲没听清,只记得对方温柔的语气。

口腔柔软处被人一寸一寸的(),让凌文洲想起小时候去看牙医时那个冰凉的勺子。未发出的短促声响也被堵住,青年摘了眼镜,那双褐色的眼睛专注的望着他,凌文洲咽下满腔爱意,听话得不像他自己,像是只有在和苏齐相处的过程中才能得到一瞬安稳,他的灵魂在大海上摇摇晃晃如同一叶孤舟,勉强追逐着海风的方向游走。

断断续续的黏腻海浪声传出,又被不间断的压抑杂糅得破碎。

若在三个月之前,有人说他凌文洲今天会像条听话的狗一般对着人摇尾巴,凌文洲高低要给人踹进医院,可世事就是这般无常,狭窄的出租屋内满是蔓延的炽热气息,他一边(),一边泛着泪光,小声倾诉自己那些见不得光的爱意。

“阿齐…阿……”

大脑一片混沌,陌生而强烈的()如同浪潮,一波波的冲击着凌文洲的大脑,他在这过于可怕的()中迷失自我,忘记了之前两人的身份,手指撑着对方的下巴,挣扎着想索取一个吻。

苏齐偏过了头。

没了镜片的遮挡,他眼神中疏离的神色更甚,哪怕是现在这么亲密的交流,也只是那双眼眸中的浅浅倒影。

凌文洲的神色一瞬间黯淡,嘴唇换了个位置,讨好的剐蹭对方脸颊。对方似乎有意补偿,另一个地方越来越(),凌文洲有些晕眩,在那一瞬间,他皱起眉,神情似痛苦又似欢悦,那双惹人爱怜的杏眼看着苏齐,濡湿的眼神中满是信任,苏齐拨弄几下,带着笑容轻吻上对方额头。

在同一时间,他松开了下方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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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凌文洲从噩梦中惊醒,他慌张的左右摸索,直到摸到青年结实的身躯才停下,整个人都是劳累过度的酸痛感,()更是泥泞,动一动都是撕扯般钻心的疼痛,但他强撑着侧过身,一眨不眨的看着睡眠中的苏齐。

床小,两人贴得就紧,凌文洲只要稍微动一动手指,就能触摸到对方的脸,就像个变//态一样,他的眼神灼热得发烫,恨不得黏在苏齐上,一寸一寸的掠过那具布满细长抓痕的修长身体,最后停在那张他还没有被允许肆意亲吻的嘴唇,他看了很久,还是顺从自己的内心贴了上去。

他不敢吻得太深,只敢轻轻的碰一下,但即便就算是这样一个蜻蜓点水般的动作,凌文洲还是一下就变得脸颊通红,他不自在的()大腿,试图缓解自己难捱的燥热,亮闪闪的眼睛又看了很久苏齐,深夜已经困得很难捱,他眼皮慢慢下沉,头一点一点的,就算这样他也不愿睡去。

凌文洲觉得自己在犯贱。

对于一个才认识了三个月的人,他的动作已经能称得上是放纵大胆,但他依然有一件事没好意思说。

除了以往那些想着苏齐自渎的夜晚,每一次,每一天在准备见苏齐的时候,他无一例外的做好了所有准备。

无论是抽屉中的薄片,还是心理生理上所有的准备措施。

为什么会如此渴望一个人呢?

在发现自己对苏齐过于热烈到不正常的执念起,他就一直想不明白这个问题,但凌文洲成绩不好,遇到这种想不明白的问题往往选择放弃,他小心翼翼的举过苏齐的手臂揽在自己腰间,看到对方没有反应,才安心的睡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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