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瞳在操场护住被欺负的小克里斯蒂娜;
白霜在病房里为高烧的她制作冰毛巾;
海歌在泳池边教她克服对水的恐惧......
"这些才是真实的原始数据。"原型体的机械眼转动,"观测局把它们改造成了童话。"
克里斯蒂娜触碰封存海歌记忆的水晶柱。接触的刹那,整座圣殿的齿轮开始反转,清洁者们集体僵直。机枢原型体突然抽搐,从耳后弹出数据接口——形状与克里斯蒂娜的机械眼完全匹配。
"接入我。"他撕开机械化的一半脸皮,露出下面的生物组织,"看最后的谎言。"
当克里斯蒂娜将数据线插入自己的机械眼时,世界陷入纯白。她看到父母被处决前的真实影像:父亲大喊的不是关于童话的隐喻,而是一串数字;母亲最后挣扎着画出的也不是符号,而是雪山缆车的设计图。
"他们用生命保守的秘密......"机枢原型体开始解体,"是观测局总部的后门密码。"
记忆画面突然切换。小克里斯蒂娜被绑在椅子上,观测局的技术人员正往她右眼安装机械装置。而真正的克里斯蒂娜此刻终于明白——她的机械眼不是治疗设备,是父母设计的终极密钥。
清洁者大军突破水晶柱防线。机枢原型体用最后的力量将克里斯蒂娜推向侧门,自己拦在追兵前。他的机械心脏爆出强光,圣殿开始崩塌。
"去钟表博物馆找永寂。"他抛来一枚齿轮,"然后......"
爆炸的气浪将克里斯蒂娜掀出门外。悬崖在她脚下断裂,世界树的根系及时缠住她的腰肢。在坠入雪谷前的最后一瞬,她看到圣殿废墟上浮现出发光的童话书投影——那是未经篡改的原始版本,扉页上父母的字迹清晰可辨:
"给我们最勇敢的小公主:当所有谎言被揭穿时,真正的魔法才会开始。"
暴风雪再次降临。克里斯蒂娜在坠落中握紧齿轮,机械眼显示新信息:【永寂坐标锁定:城市钟楼地下】。雪片擦过脸颊时,她突然听见儿时那首荒诞的儿歌,这次是完整的版本:
"鲸鱼飞过月亮,海星在云朵里游泳,
说谎的匹诺曹,其实是世界上最诚实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