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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章 决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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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欲神的使者,他戴着鲜红的牛头面具,双角是燃烧的业火,呼吸是欲/望的芬芳,声音是灼人的泉汤。

“嘘……”带着牛头面具的人慢慢逼近惊恐的新婚夫妇,看到床上的狼藉后发出飘渺的叹息。

“爱人如养花……”牛头人变魔术般从指尖闪现出一朵金玫瑰,玫瑰的金色花瓣锋利的犹如利刃,“爱人们,知道该怎么让花开的更鲜艳吗?”

陆阿财恶狠狠盯着牛头人,双手背在身后,趁其不备拿着瓷枕狠狠往牛头人身上扔去。牛头人轻轻偏头躲过,瓷枕砸在地上摔得粉碎。

“在欲神的花园中,反抗只是消遣,慈悲的神会以德报怨,送你最极致的快乐。”牛头人一动不动站在床边,饶有兴致地欣赏着新婚夫妇的恐惧。

陆阿财心中如明镜一般,这个就是大家口中深恶痛绝的采花贼,身为男人,怎么可能向这个怪物卑躬屈膝,甚至将自己的妻子都拱手奉送,就算死,也要咬下他一块肉!

陆阿财红着双眼嘶吼着扑向牛头人,却突然被一抹黑影一下撞开。

“这贼很危险,别碰他。”范衡将桃木剑横在身前提醒道。

“范公子?”陆阿财一脸懵逼的看向大开的衣橱,里边还有另一个看上去就不好惹的年轻男子,正拿着竹刀警惕地站在牛头人身后。

“范公子,”牛头人说话道:“你是我这么多年见过最漂亮的猎物,只有跟你共沐欲神的光辉才算不枉此生。”

“一派胡言!”牧溪挥刀向牛头人砍去,牛头人敏捷地在房内躲闪,缠斗间,牛头人的面具被打落,露出了采花贼的真是面目。陆阿财和许佩仙同时惊恐地倒抽一口气。采花贼的真面目并不比鲜红牛头面具好看多少,裂开的兔唇中间露出森白尖利的獠牙,右半张脸布满了蚯蚓状的烧伤疤痕。

面具被打掉的采花贼不复刚才的嚣张,一双凸起的眼睛中流下了几行泪水。

“我是长的丑……”采花贼捂着脸蹲在地上道:“可长的丑的人就该受着全世界的欺凌吗,孩子欺负我,女人嘲笑我,甚至我家里人都不待见我,我为了追求一个女孩沦落道家破人亡一无所有,最后,我跪在那个女人面前求她给我个机会,可你们猜她说什么?她说看到我就恶心!要是一开始没有嫁给我的意思,就不要用着我给的东西给我那么多期望啊!你们在猜猜她最后嫁给了谁?是个比我还丑的富翁!又老又丑跟个行将就木的瘌□□一样,凭什么!因为他比我有钱吗?我对那个女人的爱可不比那个老狗少,她践踏了我的爱!我要报复,我在新婚之夜将她跟她的便宜丈夫彻底变成欲神的祭品,没想到变成□□的她美得那么惊心动魄,我跟她同时完成了蜕变,她寻到了金钱难以达到的快乐,而我也找到了身为欲神使者真正的任务——播散欢愉。”

采花贼说完便撞向牧溪的竹刀,竹子做成的刀刃并不足以穿透他的心脏,竹刀应声断裂,采花贼以拥抱的姿势迅速贴近牧溪,牧溪抬脚一记飞踹,采花贼向后倒飞数步,嘭一声撞进大敞的衣橱里,牧溪大步走上前,打算抓住他的衣领将他揪出来,采花贼嘴角却浮现出阴险的笑容。

“别碰他!”范衡飞快上前拽住牧溪的胳膊,这采花贼绝对有古怪,刚才那是面对猎物时志在必得的微笑,这人武功不低,轻功更是顶尖,居然躲过了林捕头他们的监视来到新房,这种身手的人,对上牧溪之流的刺杀型高手,第一选择是依靠灵活的身法争取逃跑,而不是正面交锋,这人在找机会祭出他的杀手锏。

“啧!”采花贼擦着嘴角留下的鲜血从衣柜中挣扎着爬出,“下手够狠的……”肋骨都被踢断好几根。“我束手就缚了。”采花贼摆烂般伸出双手道,“把我交给官府领赏吧。”

外边已经响起纷杂的脚步声,想必外边的捕快听到动静赶过来了。

“脱光吧。”范衡面无表情道。

“哈?”采花贼不可置信地盯着范衡的脸,林捕头他们同时也粗暴地将门撞开,听到了范衡刚才惊世骇俗的话语。

林捕头率人将采花贼团团围住,痛心疾首的规劝起范衡:“你就算是要反向采花也挑个长得像人的,长这样你也下得了手?”范衡不会饥渴到连这个兔唇怪都要染指的程度吧?

范衡二话不说抽出林捕头的佩刀朝采花贼挥去,采花贼这才板着脸躲避范衡的刀刃,由于肋骨受伤,采花贼的动作也慢了不少,但躲避的身法却已然诡异的像入侵时的暗影一样飘忽不定,在范衡刀刃欺近的时候,采花贼以肩膀被划伤的代价用力撞向范衡怀里,却只依靠住了一道残影,回头的瞬间,刀刃的反光迅疾划过采花贼脸颊,刀锋划过采花贼的身体,却没有将采花贼斩为两半。

“原来玄机在这里。”范衡用刀锋挑开采花贼外边的衣料,露出里面漆黑的护甲,护甲通体黑色,由皮革制成,上面布满了黄蜂尾刺一样的短针,不认真看还以为是撒上的银粉。幸好针够短,牧溪上脚踹不至于被伤到,范衡再次挥刀,皮甲应声断裂,范衡将护甲连同衣物远远挑开。

“没了刺的刺猬,拔了毛的公鸡,走吧,我还有很多问题要问你。”范衡示意捕快们将采花贼牢牢捆结实后,朝躲在床帐内的陆阿财和许佩仙歉意地笑了笑。

陆阿财再次给被窝里的新娘盖上一层衣服,确认她从头到脚不会露出一点后,匆匆系着腰带从床上下来,挨个朝屋里的人道谢,要不是他们,他和娘子今晚肯定会遭采花贼的毒手,最后还特意朝范衡跟牧溪恭敬的做了个揖,完全忘记了这俩人躲在他家衣柜观礼洞房仪式的行为。

“新娘子今晚受惊了,好好安抚吧。”范衡临走前提醒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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